十王爷赶紧起家,伸手扶起了贺兰隽,“将军快快请起!”
贺兰将军的一番谈吐,更加让十王爷感觉有所亏欠,便开口说道:“将军如此胸怀,让本王自叹不如,不知将军有甚么心愿,本王能办到的话,决不推托!”
十王爷冷冷地看了一眼魏元,说道:“本王既然承诺了,自当信守信誉,先把他带下去,再想想如何善后为妥。”
“本皇子送皇妹来合亲,皇妹却遇刺,现在连凶手都没体例抓归去覆命,这让本皇子归去如何向父皇交代。”
看到十王爷脸上的倦意,秦火冷静地分开了。
“我只晓得命令的是宇文礼,幕后之人是不是宇文强我就不晓得了,更不晓得是不是北胡所为。”
世人循名誉去,只见贺兰隽大步流星走了出去,走到十王爷面前,单膝跪地。
三皇子心中虽有不快,但也只能顺着“台阶”下,“贺兰将军一诺令媛,本皇子又岂会放在心上,既然事情已有交代,那本皇子就返国覆命去了。”
贺兰隽笑了笑,“王爷,你言重了,名利不过是过眼云烟,末将能保家卫国,也算不枉此生,现在末将老了,在脱下这身盔甲前,能为玄汉尽最后一份心力,也算老怀安抚了,王爷,不必在乎。”
“王妃遇刺,本王深感痛心,为了两国的邦交,还请三皇子返国,能向南释王好好解释一番。”十王爷一副哀痛的模样说道。
三天刻日已至,但是凶手却仍无下落,南阳王府世民气急如焚,十王爷和秦火二人更是彻夜无眠。
待世人分开以后,十王爷堕入了深思,思路回到了一个时候之前……
“将军言重了,这几日将军刻苦了,先去歇息吧。”
“北胡欺人太过,那边派人与我邦交好,这边却派人刺杀皇妹,待本皇子返国,定将禀明父皇。”三皇子愤恚填胸地说道。
十王爷对贺兰隽的态度,让三皇子对贺兰隽的发起颇生对劲,下认识神采渐缓。
“贺兰将军,本王愧对你啊,你为玄汉鞠躬尽瘁,多少次出世入死,现在临老为了玄汉不吝背负罪名。”
闻言,十王爷难堪地说道:“此次和亲是我皇亲下圣旨诏告天下,虽未结婚,但公主已是我南阳王妃,此人在我国犯事,还刺杀南阳王妃,此乃大罪,需押往都城由刑部科罪,还请三皇子包涵。”
“本将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会是儿戏,三皇子请慎言。”贺兰隽大掌一拍,桌上的茶杯被打翻,滚落于地。
“贺兰隽拜见王爷!”
只是十王爷话未说完,便被三皇子打断了,三皇子神采一黯,“堂堂大将军的话莫非只是一句儿戏。”
“秦火,南释使臣甚么时候到?”十王爷按着额头怅惆地问道。
“来人,把他带下去。”
贺兰隽踌躇了一下,脚一屈,单膝跪地,“王爷既然开口了,末将也就厚着脸皮说出要求,贺家军是末将这平生的心血,最大的高傲,也是末将放心不下的,都说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贤,如果朝廷对征弘远将军之位无预定人选的话,末将保举左将军贺兰星接任征弘远将军之位,对于贺家军,贺兰星可谓是了如指掌。”
见此景象,十王爷随即说道:“三皇子,固然此信不能代表此事就是北胡所为,但跟北胡定是脱不了干系。”
三皇子听了,神采一变,肝火浮上了脸庞。
“想不到,我秦火曾发愤要当官安定天下不平之事,而现在却做不平之事,真是讽刺啊。”秦火忍不住一阵自嘲。
“三皇子想要个交代,我玄汉国便给你个交代,贺兰隽庇护王妃不力,撤去征弘远将军一职,不知这个交代,三皇子是否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