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怕?”
“我来!”
“没兴趣?哼!”
“废话,陛下金口玉言,我等哪有资格摆布陛下做出的决定!”傲气青年冷冷道。
俊美青年话音未落,那边幅冷厉的持剑青年也是不由分辩,走上前来。
提及来,封逆的年事并不比在场的几人大,乃至还要小一些,但相对于这些个一向培养在温室里,机遇未曾见过鲜血的“花朵”,他这个在疆场上已经搏斗了万余条性命的“屠夫”从资格上来讲天然算是前辈,称呼他们一声“小家伙”倒也不为过。
“好,你总算肯接管应战了。”
此言一出,几位皇家学宫的学子顿时齐齐色变,要晓得,这类罪名如果落实,绝对杀头的极刑,那傲气青年更是立马大声激辩:“休要胡说,我等何时质疑或陛下?又何时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井底之蛙,自发得是!”封逆冷冷一笑,懒得再跟他多说。欧阳博是如何死在他手里,全部西北军团高低几近人尽皆知,欧阳瑞信或不信,与他何干?他可没兴趣去跟对方多费唇舌解释,何况,这厮已经从心底就认定了欧阳博是被他用卑鄙手腕害死,就算解释,这家伙也只会以为他是在抵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