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宇让钟鸣山找了一只洁净的玻璃瓶,又用不老泉水几次冲刷了几次,这才把符液倒进玻璃瓶中密封好。
钟鸣山小孙子的胎羊毫一向是由他保存着,他平时就挂在店里的笔架上。刚才他拿羊毫的时候,因为心太孔殷,没有重视,把小孙子的胎羊毫也混出去了,此时瞥见夏小宇要选这支笔当符笔,天然就赶紧禁止。
“对啊,我孙子就是六月二十二出世的,那天恰是夏至。”
“好了,别叫甚么小徒弟了,就叫我小宇吧!钟传授,你儿子现在在那里?”夏小宇问道。
“多谢小徒弟,多谢小徒弟!”钟鸣山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夏小宇就站在铁锅中间察看着,感受柘黄和明矾融会的差未几了,这才伸手把铁锅端了下来。
看着六十多岁的老传授跪倒在本身面前,夏小宇内心天然是五味陈杂。这让他想起了刘向涛,前几日,这个硬汉也是为了儿子当场给他跪下。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不管是刘向涛还是钟鸣山,为了儿子,都不吝放弃本身的庄严当场下跪。真是不幸天下父母心啊!
夏小宇又取了一把裁纸刀,底子没有效尺子去量,顺手在构树皮纸上划了十几下,这一大张纸就变成了四十张整整齐齐大小均等的符纸了。
“他的身材环境已经不能够接受事情压力了,半年前就已经在家疗养了。”钟鸣山说道。
遵循玄门的要求,配制符液的水最好是天一真水,也就是露水;其次就是无根水,也就是天下降落下来的雨水。仓促之间夏小宇也不成能找到这两种水,幸亏钟鸣山喜好喝茶,家里常备有从天云山不老泉汇集过来的泉水,用来配制符液,结果也不会比无根水差太多。
“钟传授,你这是干甚么?快起来!我承诺你,我承诺你!”
“没错,就是中午十二点出世的。”
夏小宇赶紧伸手把钟鸣山给拉起来。别说钟鸣山送给他两块鸡血石,就是甚么都没有送给他,就冲着这么大年纪的白叟家在他跟前这么一跪,夏小宇也得承诺去帮他绘制一张镇煞冲邪符。
“并且还是天然产,不是剖腹产,是不是?”
“哎呀,可真是神了,小宇徒弟,你是如何晓得这些的?”钟鸣山传授现在仿佛变成了一个最狂热的追星族,看着夏小宇的眼神里全数都是细姨星,的确是崇拜地五体投地了。
“并且还是中午十二点整出世的,我说的可对?”
“那好,我们筹办一下,就到你家里去。”
“先把符纸符液符笔筹办好吧。”夏小宇说道,“如许到了你家,我看过环境以后,就能够直接绘制玄符了。”
遵循夏小宇的要求,钟鸣山先到内里中药店买了一些明矾返来,又找了一只铁锅,加水烧开以后,前后把柘黄颜料和明矾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