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贺沉沉地点了点头,旋即直接爬到了江宁脚下:“江先生,是我鬼迷心窍才会教唆犬子去中州下蛊毒,还请你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次,我包管绝对没有下次了!”
顷刻间,正堂当中的世人大气不敢出。
苗邦盛负手而立,冷冷地看着脚下瑟瑟颤栗的苗贺。
江宁一脚将苗仓踢出了几米外,淡淡地说道:“去你们青城苗氏拿解药,就是看在老苗当年经心极力给我擦皮鞋的面子上,机遇给过你们了,你们不珍惜!”
江宁看着秦珞音猜疑的眼神,无辜地耸了耸肩膀。
在来之前,苗邦盛已经告诉了府里的人。
苗贺和苗仓父子俩相互看了一眼,当着统统人的面跪在了肩舆中间,挺直了后背:“恭迎江先生!”
“江先生,您喝茶,剩下的交给我。”
“族长,还请看在老夫这些年兢兢业业的份上,给我们青城苗氏一条活路。”
“是。”
“把青城苗氏一脉苗贺,另有苗仓护法带上来!”
很快,一辆肩舆从青城苗寨分开,上了青城大河的船。
一旁的秦珞音看着江宁的苦笑,满脑筋的问号:“莫非在云丽市有他不想见到的人?”
苗邦盛一声令下,苗贺父子俩便被押了出去,扑通跪在了苗邦盛的脚下。
此时的苗邦盛扫了一眼门口世人,涓滴不顾忌本身的身份,当即一声高喝。
当几人抬着肩舆呈现在门口时,只见几十人排成两排,铺着红毯已经在早早地等待。
“肩舆上的江先肇究竟是甚么身份,不但要我们核心层亲身驱逐,竟然让族长亲身抬轿,就算是南疆大祭司都没有这个报酬啊。”
秦珞音那里见过这个阵仗,故作平静地咽了口口水:“江宁,这……这是不是太高调了一些。”
在世人震惊的谛视下,苗邦盛亲身带着两人进了正堂。
苗邦盛见状,靠近了一些,抬高声音说道。
“老夫做牛做马都行,还请你放过我们青城苗氏一脉!”
“青城苗氏的家主也在此中,仿佛还挺狼狈的。”
门口几个法律堂的人早早地已经等候。
“青城苗氏违法家属规定,以不法手腕争夺医药市场,给中州秦氏个人总裁秦珞音蜜斯下嗜血虫蛊毒,可有此事!”
“欢迎江先生,江太太。”
“江先生,您想如何措置?”
“想给我做牛做马的人多了,你算甚么东西!”
秦珞音持续问道。
“卧槽!”
在场的都是南疆苗氏第一脉的核心成员,各个都是有身份职位的人。
门口的下人看到苗邦盛亲身抬着肩舆,顿时炸了锅。
“在!”
“那你既然熟谙南疆苗氏的族长,如何还到青都会帮我找解药?”
苗邦盛亲身抬着肩舆下了船,朝着河边的一处庄园而去。
苗贺如同丧家之犬普通,不断地在江宁脚下叩首。
苗邦盛亲身倒好茶,这才回身看向门口:“法律堂安在!”
“但愿没碰到……”
“你们南疆苗氏六脉太多了,你怕是管不过来吧。”
江宁俄然想到了甚么,刚想要让苗邦盛返回青都会,船已经泊岸。
江宁昂首一看,感受面前有些黑:“这下费事了,还是没避开这女人!”
江宁只能作罢,嘴里嘟囔一声。
“这甚么环境,族长竟然亲身抬轿!”
“苗族长,既然我义兄发话了,你最好遵循我义兄的意义办,不然你们苗氏一脉也就不消在我南疆存在了!”
“江先生,我们到了。”
没等苗贺说话,苗仓已经老泪纵横趴在地上不断叩首。
坐在肩舆上的秦珞音这才回过神,深吸一口气,看着江宁俊朗的侧脸吞吐道:“江宁,你肯定你之前是在下狱?如何连南疆苗家的族长都这么害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