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
承平公主、安乐公主,大周最受宠的两位公主都来了。而武崇谦、武崇训两兄弟也是一个很多。
这些平时都得垫着脚打望的龙子龙孙,竟然为了一个歌伎烧车打人?看不懂,真是看不懂。
世人咋舌散去,倒是没重视到,街角的墙阴之下,站着两个年青人。
“裹儿,适可而止!”
“老子弄死你!”
可也不敢不从,从速去找火把了。
“你大哥惹着我了呀。”
武崇训顿时乐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因为抱坛子那位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梁王武三思府上的二公子武崇训。
见侍卫停手,李裹儿拎着马鞭走上前去,“你给我听着,今后再敢来找吴巧儿的费事,本宫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回殿下,恰是!”
而武崇谦这时也终究看到了一边的李裹儿,顿时无语。
那马车极尽豪华,披绸挂绫,那还不是见火就着?眨眼工夫就烧了起来。
“你....你给我记取!!”
还算有点知己,跑到大哥身前,亲手把大哥扶了起来。
此时,那姣美青年按着那胖青年的肩头安慰:
“兄长没事儿吧?”
这位对“女大王”心生情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差未几全部洛阳城都晓得,自从女大王进了京,他就成了跟屁虫,女大王到哪儿,武崇训必然在哪儿。
“你!?你点着了我的马车?”
挽着承平的玉臂,“您不出来,实在裹儿也要罢手的呢。”
一辆不消说她也再熟谙不过,那是姑母承平的车驾。
少女听到这里,终究暴露一丝可贵的笑意,“算你故意。”
武崇训乐了,邀功普通亮了亮小坛,“方才路过北市,就去麻二奶铺拿了一坛你最爱的酸乳。”
嘎!
瞪着眸子子一脸的呆萌。
......
正说着,取火把阿谁主子返来了,还真让他在明白日找着个火把。
武崇谦揉了揉把柄,摇了点头,“没事。”
李裹儿一抖马鞭,“不但点了你的车,我还要打残你的人!”
给侍卫使了个眼色,“还不接着?”
......
“诶?”武崇训呼喊完百姓还不忘发问,“这谁家的马车啊?看着如何这么眼熟呢?”
“姑母!”李裹儿底子不当回事儿,一见承平,咧嘴一笑,便迎了上去。
李裹儿闻言杏眼一眯,冷然出声:“你骂谁王八羔子?”
“哦。”武二公子点了点头,“我说如何眼熟呢?本来是我.....”
好吧,武崇训全然不顾劈面是自家大哥,花痴普通心道:“活力的时候都那么都雅.....”
武崇训在一旁抱着膀子看着李裹儿烧车,内心天然是理所当然。
武崇训抱着坛子一边喘气,一边抱怨,“你一个女儿家,骑着马还跑那么快,万一出了事儿,叫我如何是好?”
瞪时就不淡定了。
这段工夫,少女就抱着肩膀立在官宁坊门前,百姓还在迷惑,这位小祖宗哪儿玩不好,如何跑这儿来了?也不知她要干甚么?
至于为甚么?
说着话,“来啊,给我打!!”
一个身胖体壮,眼神凶恨;另一个则是面若冠玉,身长如龙。
说着话,少女的狠劲儿上来了,一把夺过火把,来到武崇谦的马车前,伸手就给点着了。
“裹儿。”武崇训一看,“明白日的,你拿火把何为?”
打头的是个抱着坛子飞跑的公子哥,看上去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眉清目秀,非常端庄,另有十几个披甲带刀的侍卫跟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