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吴宁干笑,“还用我说吗?”
“舅爹一倒,看看谁成了武家的旗号?成了武家的担当人?”
“不但要与武后为敌,还要面对满朝文武、武李两家、世家大族的群起攻之?”
“另有!”吴宁越说越来劲,“李姓皇族。”
但是贺兰敏之竟然到现在了还不明白。
长叹道:“以是....”
“第二件。”
“这事儿在李弘看来,那就是奇耻大辱,他能善罢甘休?”
“......”
“不管是满朝文武,还是后宫外戚,我如果他们,巴不得你们家早倒!”
“另有?”这回连承平都惊了,“另有谁?”
吴宁道:“舅爹感觉这还不敷,那另有呢!”
让吴宁这么一说,除了贺兰敏之已然有些扭捏,承平与陈子昂已经几近信了吴宁的推断。
......
为甚么呢?
吴宁怕啊,他是真的怕啊!
吴宁耻笑出声,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贺兰敏之,“舅爹是真想让我去送命啊!”
中原几千年以男人为主导的汗青长河当中,只出了这么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皇。
对于武则天本人的评价,也并不客观,存在着很多成见。
“李弘啊!”吴宁脱口而出一个名字。
屋中三人皆是骇然。
“你....顿时去官回籍!朝堂你呆不了了,不但害己,并且会扳连我们。”
“还是那句话,舅爹既然把但愿寄予吾身,那就要按我的体例去做。”
这回陈子昂更接管不了了。
“另有!!”
“还不晓得获咎谁了?”吴宁无语。
“......”
还仅因如此?只这些就够灭你一门好几次了好不好?
嘎!?
看着贺兰敏之,“朝中文武、世家望族、后宫外戚,再加上李武两家,都视贺兰家为眼中钉,肉中刺。舅爹感觉,这日子能过好?”
“这......”承平有些局促,想为李弘分辩,“弘皇兄还不至如此吧?”
至于为甚么贺兰敏之在流外途中身故,是谁干的?会不会是武则天?
“这......”贺兰敏之心说,没有啊,没见谁对贺兰家心存歹意啊?
“对嘛!”
贺兰敏之一窘:“那你当如何?”
“嘿嘿。”吴宁一声贱笑,“因为对我很有效啊。”
“......”
“啊?”陈子昂不淡定了。
还是看着陈子昂,“我要拜你为师。”
但是,如果让唐奕来看的话,那贺兰氏不死,都特么奇了怪了。
这事如果换了熟读二十四史的唐奕在这儿,那家伙敢一口咬定,这事武则天的怀疑反而是最小的。
偶然候,吴宁都感觉这能够就是武老太太用心的,用心用贺兰家挡枪。
“当时的武后已经初露锋芒,李氏皇族已经发觉这个皇后的野心很大。他们动不了武后,会不会把锋芒对准冲在最前面的贺兰家?”
这此中最没动机把贺兰氏打下去的,就是武则天。
“呵呵。”吴宁唯有苦笑,“朝堂上有个武后,独掌天下大事!”
“再然后,连后宫贺兰家也不放过,又来了个我娘,希冀着天子宠幸的嫔妃们如何想?依托她们的外戚们又作何想?”
那就不得而知了。
“舅啊!”
......
贺兰敏之一听,还是不太放心,“你要如何查?”
甚么特么报仇?甚么特么查明本相?
以是才有了,贺兰越石和武顺(武则天的姐姐)身后,先是贺兰敏月古怪身故。五年以后,贺兰敏之又开罪,自缢徒中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