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办?”藤原千子问道。
“行了,人都走了,”屋顶上的藤原千子见人都已经走光了,立即对夜凡说道,“我们也别藏着了,下去吧。”
夜凡摇了点头,“祖宅那边必然是出事了,爹他们现在必定不在祖宅。”
“我先带你回凤鸣山凌云窟,那边现在是最安然的。”夜凡说道,“然后我再去刺探爹他们的下落。”
“不能下去,”夜凡抬高声音说道,“现在还不可。”
“爹,是谁伤了你?”夜凡心疼父亲,赶紧对藤原千子说道,“千子,快,去屋里拿金疮药,快!”
他左手捂着右臂,面无赤色。右臂上一片殷红,看来是受了伤。
夜凡笑而不语。
“爹!”夜凡说着立即将藤原千子放了下来,仓猝跑向夜空并扶住他,“您如何受伤了?到底产生了甚么事?爷爷呢?”
夜凡正说着,门外出去了三小我,三人各自骑着高头大马,中间的一名身穿金色斗牛服,腰系白玉带,头戴金翅官帽,看起来四十多岁,一脸严厉;左边的那位身穿红色蟒袍,冲天冠,白玉带,三十多岁,皮肤白净,左手小拇指上戴着金镶玉嵌长长的假指甲,横眉细眼,面带嘲笑;右面的那位则是身穿黄色飞鱼服,头戴金冠,腰跨一长一短两把金色绣春刀,三十多岁,身材魁伟,面如冷霜。
“我和你一起去,”藤原千子说道,“我这几日眼皮直跳,怕是会有甚么灾害,你可不能把我一人留下,本身单身赴险,你我是伉俪,要去一起去,要走一起走。”
“不就回凌云窟吗,”夜凡说道,“你如何弄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最多数个月,不管事情如何样,我都归去找你,到时候……”夜凡说着在藤原千子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藤原千子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脖子根。
“这才对嘛。”夜凡刮了一下藤原千子的鼻子说道。
“陈相,”身穿黄色飞鱼服的人向中间的那人拱手说道,“此处已被重重包抄,只待陈相一声令下。”
“你……你……”红色蟒袍的人被气得满身颤栗,他阴阳怪气得用兰花指指着黄色飞鱼服的官员,大声喊道,“皇上命我执掌东厂,监督你们锦衣卫,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好凶险的心机!
三人骑马来到院中,停了下来。
“哈哈哈……”黄色飞鱼服官员大笑道,“我这堂堂七尺男儿如果都办不了的话,公公您这残破不全的身材岂不是更……呵呵呵。”
“是,批示使。”茶青飞鱼服的人说着带着统统锦衣卫也快速分开去办差。
“嗯。”中间身穿斗牛官服的人对左边身穿红色蟒袍的人说道,“李公公,东厂的人都到了吗?”
“甚么?还要返来?”藤原千子听后感觉不成思议。
“你立描画影图形,张贴各路要道,”左尚峰也下达号令,“告诉官府共同锦衣卫缉捕钦犯,违令者,斩!”
夜凡无法,只能顺服地戴上血凤。
穿茶青飞鱼服的人带着十名锦衣卫手持明晃晃的绣春刀来到门前,一脚踹开木门,直接冲了出来,一会儿工夫就全都出来了。
就在夜凡转过身的那一刹时,他蓦地感到后脑被重重地砸了一下,随即感到认识越来越恍惚,面前的气象越来越黑,此时他的身材已经转了过来,再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夜空一脸邪笑地看着本身,缓缓揭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这些人可真够奸刁的,不过,”夜凡怀中的藤原千子笑道,“你比他们更奸刁。”
“行了,”金色斗牛服的人开口说道,“都是为皇上办差,你们就别吵了。”说着回身向身穿黄色飞鱼服的人说道,“左批示使,这里就交给你来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