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快艇泊岸了,我躲在一块石墙前面瞥见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率先下船,手里举着一面黑旗,看来他应当是导游。其他的旅客气概各别,有的背着一个沉重的大背包,手里拿着登山镐,像是来登山的;有的穿戴一身休闲装轻装上阵;另有的穿戴事情服像是来实地考查的。不过他们看上去都没甚么战役力。
我的认识逐步变得恍惚,耳边只能闻声波浪翻滚的声音。我就算不消展开眼睛也晓得乌鸦们一向在盯着我,它们想等我死了以后饱餐一顿。偶然我乃至想爬到墙上把它们全宰了,但是这明显不太实际,先不说我现在的体力底子没法爬到墙上,就算我真上去了,它们也早就飞走了。
俄然又一个旅客喊道,“快看!这里有足迹!”
导游用嘴咬住了袖子挡住伤口,然后用另一只手解下了裤腰带,把它扔给了我。我拿起腰带,发明这把钥匙是用一根很细的铁链牢固在腰带上的,以是不会被等闲抢走,除非把整条腰带都抢走。
统统的旅客都敏捷向他挨近,离我比来的阿谁旅客也跟着跑了畴昔。我想他们发明的足迹应当是我游登陆时留下的,多亏阿谁细心的旅客救了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一命,不然他早就人头落地了。
这时一名呆头呆脑的旅客正在走进石墙,他涓滴没成心识到石墙内部的伤害,眼看就要与我短兵相接了。我把身材紧贴在一面墙上,双手高举着弯刀,等着他走过来。可就在他将近进入石墙,离我只要一步之遥的时候,他却俄然停下来踌躇了一会,仿佛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