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返来,天然是因为我的缘分在这儿。”金翎看出来了,薛傲这是用心在柳初妍面前糗他,他固然在西湖边修心养性,却也不是好欺负的,昂着头将了他一军。
金翎经刘颂贤提示,回过神来,上前一步,正拱手,却被薛傲按住了肩膀,悄悄地往中间一撞,趔趄着退开了三步。
金翎初时倒对柳初妍没甚么兴趣,都是金太太剃头担子一头热,钻在里边闹,然后揪着儿子要他共同,好气气薛太太。薛傲固然与金翎两个相互看不惯,但是金翎在杭州多年了,没如何见面,倒也不在乎,归正妍妍必定是他的。
恰好金翎本日跟吃错了药似的,到刘府来了,那他必定会碰上前来的柳初妍。薛傲心急,不顾薛太太禁止,巴巴地跟了来。他初来时,没甚么来由待在这儿,就说要带刘关雎去校场练剑。李杜师怕他不知轻重,还要跟去。
成果,柳初妍刚好进门,就让金翎见着了。
柳初妍作为被争抢的那朵花儿,亦是难堪非常,对于韩淑静的抱怨分外无法。她如何晓得,一夜之间,薛傲就成了这恶棍痞子模样。之前,真是没看出来啊。
“二婶,我与妍妍表妹见过的,她与我两个mm是闺中好友。但是男女有别,未曾多说话,只是识得罢了。”薛傲神情谦善,一改昔日的高傲形象,一席话诚诚心恳,听得柳初妍内心发虚。
“好,我们去背面练剑喽。”女眷们一块儿说话,薛傲不信金翎还能掺杂出来,他便拉着刘小猫往刘颂贤院后伶仃辟出来的练武场去。
薛傲走了,这里就只要李杜师与金翎两个男人,金翎是长辈,总不能真让李杜师来陪,他又不能一起去园子里闲话,纠结了一下,就追上了薛傲的脚步:“表哥,你等等我。我们好久未见了,本日得好好参议技艺。”
别说薛傲与金翎,便是李杜师亦看呆了,但他毕竟是将军府的男仆人,难堪地轻咳一声便抱拳问候:“韩老夫人来了,有失远迎,真是罪恶。颂贤与母亲在园子里,因着金太太与薛太太来了,就先陪了她们出来,还请稍待半晌,我顿时让人领老夫人与女人们去。”
“我本日不练剑了,你还是回家去吧。”却不料,刘关雎底子不给他面子,乃至给他使了个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