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左峥嵘确切花容月貌,但奴婢感觉空有面貌并不算得甚么,陛下身边即有夫人,亦有冯昭仪,即使她左峥嵘生得再美,也比不上夫人非常之一。”芝兰自不敢说实话,只捡了好听的话来讲。贞静夫人天然是仙颜,但美的素净,美的柔媚,较之左峥嵘之清丽、冯琬之空灵,仍相距甚远。但哪一个女子会承认本身的样貌输别人,更何况是贞静夫人这般每日被人捧着、阿谀着的崇高之身,听完芝兰的话,嘴角也不由暴露一丝笑容。
“此事不必焦急,你着人前去盯着她,再察看些光阴再议。”贞静夫人说道。
她仍记得,百姓安成乐业的蜀国,却也一样记得烽火伸展下千疮百孔的蜀国;她仍记得慈爱忠良的父王左利,却也一样记得交战疆场、誓死如归的父王左利;她仍记得景阳宫木莲花树下温润如玉的楚尧哥哥,却也一样记得浴血奋战、魂归缰场的楚尧哥哥;她仍记得无忧无虑的峥嵘公主,却也一样记得,步步为营、运筹帷幄的女官左峥嵘……
“本宫之前还在想后宫当中新人无数,皇后娘娘为何要对一个女官耿耿于怀,直至本日才了她才明白过来,此人若进了皇上的后宫,恐要叫东西六宫的嫔妃皆要失了色彩啊。”贞静人蹙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