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柳烟如迷含混糊醒来,头痛地将近炸了,身上更是酸痛不已,特别身下那处更是火辣辣地疼。
他毫不踌躇,打横抱起柳烟如。
她已经醉的只能瞥见重影,但饶是如此,男人重堆叠叠的面孔还是俊美地让人堵塞。
妆容被擦洁净,暴露一张素净白嫩的面庞。
猝不及防,对上她泛着水光的眼眸。
柳烟如的眼神刹时变了。
几杯混酒下肚,她醉得更短长了,赶紧借口去厕所,逃离了包厢。
“夏,夏夏?”楚辞不成置信地喃喃出声。劈手将柳烟如从侍从手里夺了过来,抱进本身怀中。
酒吧包厢,一群人正在集会。
这一笑,更加让楚辞确认,这就是他的夏夏。
一夜猖獗。
酒意更加澎湃,大脑昏沉沉的,面前的东西已经有了重影。
他伸脱手,悄悄抚摩她眼角的泪痣,那是他最喜好的处所。
只是一个拥抱罢了,他竟然就……
刚巧长得类似,刚巧喝醉跑到他面前,刚巧把睫毛膏点到眼尾让他误觉得是泪痣。
楚辞抽出一张支票,签上本身的名字,顺手扔到了柳烟如面前:“金额随便填,今后不要再来胶葛我。”
楚辞抱着柳烟如,行动轻柔地把她放到了床上,看向她的眼神中流淌着似水般的脉脉柔情。
柳烟如却还是抿着唇不说话。
那张脸上,妆已经花的看不出本来的面孔,但那五官,那表面,特别是左眼尾的一枚泪痣,清楚就是他的夏夏。
他沉着脸,狠狠掐着她的脸颊,语气不善:“女人,别装了,你甚么给我下的药?”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地勾引我,我就成全你。不过,但愿你能接受住我的肝火。”
可仍有很多男女过来敬酒,红的白的啤的,应有尽有。
房门俄然翻开,紧紧贴着门的柳烟如落空了支撑,向前倒去,一头扎进了正筹办出门的男人怀中。
楚辞穿戴整齐,从浴室出来,瞥见的她赤身赤身坐在床畔,白嫩的肌肤上身上充满了他留下的陈迹。
冷水冲到脸上,手上去搓了搓,眼妆唇妆花地一塌胡涂,一张精美标致的面庞刹时变得惨不忍睹。
“诶嘿,帅哥唉~好多帅哥……一二三四……”她花痴地笑了起来。
认识逐步回笼。
他下腹炎热,再次有了反应,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调侃笑意:“如何?还想再勾引我一次?”
侍从惊骇地瞪大双眼,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赶紧道:“楚总,我,我这就把她弄走。”
哪怕是面对夏夏,他也没有如此失控过。
她皱着眉,不耐烦地抗议,一昂首,却愣住了。
“唔?真帅啊,这么帅的男人,我必然是在做梦吧。”柳烟如喃喃自语。
她真的……
希尔顿旅店,总统套房。
“说吧,甚么目标?”他冷冷道。
泪痣……没了。
说完以后,他毫不包涵,转成分开。
那张俊美面孔上的冷酷疏离刹时被震惊代替。
他刹时就有了反应。
既然这个女人不是夏夏的话,那她的身份就很可疑了。
这统统的统统,只用偶合两个字,较着说不畴昔。
楚辞身材生硬了一刹时,紧接着,下腹处阵阵炽热如潮流般澎湃而至。
楚辞看向她花掉的妆,后知后觉,这底子不是甚么泪痣,是沾在眼尾的睫毛膏。
柳烟如伸手,紧紧抱住了男人。
她是个颜控,平时埋没地很好,现在喝了酒,赋性透露,底子节制不住。
这一动,完整引燃了楚辞好不轻易压住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