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帮他洗完头今后,用洁净的白毛巾擦他的头,“老板,我们上阁楼按摩好吗?”
差人走了,幸亏是来查嫖娼的,他把大门关好,蹲在地上喘气,这里分开信誉社不远,到时再来一拨查掳掠的差人,就没有这么荣幸。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大早,他清算东西,把掳掠返来的钱用旧毛毯包好,塞进破麻袋里,把女出纳的手提袋放进灶膛烧为灰烬。
手中有钱,出租屋的房间安插得有模有样,一张1.5米宽的椿木床,上面放了广州穗宝牌的席梦思床垫,床垫上铺了粉红色的床单,一对木棉花做的枕芯,枕芯套着粉红色的枕套,再铺着上海产毛巾,最短长就是床头柜中间放着一把上海华生牌落地电电扇,这类电扇只要富豪家庭才有的。
蹲在新屋子门口的老父亲,看着一群屁颠屁颠的人,围着他的大儿子,像哈巴狗一样,点头摆尾,他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内心舒畅极了。
她望一下穿戴白背心,高大结实的他,双手充满老茧,肩膀有一层厚厚的老皮,皮肤乌黑,形状美满是一个搬运工,房间竟然如此标致,真是不成思议。
月光浴固然很爽,但比不上在床上啪啪啪,春宵一刻值令媛,他再也忍不住了,用新的大毛巾擦干她的满身,阿美也帮他擦洁净身材,两人紧紧搂着一起,跳上软绵绵的席梦思……。
“这里邋肮脏遢,到我的家吧。”他从剃头椅站起来,放下1元的洗头费,回身就要分开。
“你这哈儿,赤条条在这里按摩行吗?”她扒开他不端方的大手。
房间的奶黄灯胆,收回温和的光芒,照着粉红色的床上,显得非常温謦。宝桂拉着阿美的手走进房间,她被房间豪华的设施吸引住,怪不得嫌发廊邋肮脏遢,本来他的房间仿佛电影中大老板的房间这么标致。
“房间漂不标致?”他边脱着背心,边对着她说。
“走,俺一起洗个鸳鸯浴。”他记得香港龙豺狼杂志登载的安康芬兰浴彩色告白,混堂中一对男女脱光衣服在鸳鸯戏水,他中午去自来水供应站挑了很多桶水倒在大水缸里,没有混堂,站在露天对着玉轮洗白白也不错。
“老板,舒不舒畅?”发廊的川妹子阿美柔嫩的手正挠着岳宝桂的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