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子白衣少年,定也是第一次见白菊君抽泣,一时也不知如何自居,竟然哗啦呼啦又跪倒了一大片。
白竹挥袖,那美女人们又不知从那边搬来另一把椅子,白竹君正坐在白菊劈面,泗水河边,一波美女如此中,两个魔君目光对峙,看来积怨已深,白竹和白菊反面已久。
“甚么?白竹,你,用无痕粉化了干宝?”白菊有些愤恚。
“那,那苍梧宫的函三剑阵,实在是了得,我进了剑阵中,真的就见了我的八个老婆,恍忽间我就粗心了,不料就被青剑刺身,定睛才看,那些女子不是我的老婆,一个个蓝衣飘飘,我似又沉入海中,我只感觉胸中憋闷,好生胶葛!”白菊神采惨白,心不足悸,说着说着,眼睛又瞪得滚圆了,仿佛在被人勒住脖颈。
白菊余光扫过,竟看到了怀鹿,他语气忐忑,持续问道,“这娃娃,不是我的美娇娘么?如何在你阵营中?我派了干宝带他去洗漱,怎地洗到你这里了?”
白竹腾地一下坐起,飞身到白菊一旁,在白菊身上指导了三五下,白菊眼眉才舒缓下来,哭丧着对白竹说道。
“那剑阵好生短长,好生短长,我是败了,我那些门徒们都堕入剑阵中,估计现在生另有望!”
沿着泗水河一起向西,弯曲折曲的山路不见了,门路平坦了起来,一些不着名字的树长得很魁伟,粉饰在门路两旁,伸展的枝叶拱在一起,如同撑起一把把的伞,白竹拽着怀鹿,竟在这伞顶端飞翔。
“那你就去寻你的老婆去,还在我这里何为?”白竹似要闭目运气。
怀鹿没有敢再多瞅一眼,这个白竹化了干宝,却把墨梅的尸首留在了桃树林中。一起又被拖拽着,此次怀鹿没敢吱声,这白竹不像是不白小师叔,他身如寒冰,实在让人害怕。
怀鹿嗅了嗅,还是这般暗香芬芳,还好之前吃了小师叔的丹药,才气够使怀鹿不料乱神迷,白竹转头见怀鹿竟然眼若清泉,面不改色,顿时对这个小男娃来了兴趣,他竟然不会被白莲教的香所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