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有志气的南疆王子!本王听闻你十八般技艺样样精通,倘若本王给你个职务,是不是就算作你自食其力了?”
那麟角族虽不像是八方国这般幅员广宽,但是也算是一方霸主,现在这个颜颜里不正像是多年之前的阿谁东海王吗?吃了败仗、丢了权位、命如草芥......
那最后一招,颜颜里使出浑身解数来了个劈脸盖脸,一把白光凛冽的大刀从浮生的脑门上就要劈将下来。
男孩双目忽而闪出光晕来,疾步上前,抽出了韩单腰间的长刀,韩单双臂一挥,正要去擒男孩,浮生喊了句,“韩叔,无妨!”,那长刀锋刃明晃晃,一挥一舞,让东海王揪心不止。
“父亲,浮生好困,明天早晨,能和父亲在这里睡觉么?”
“启禀郡王,人已经带到,之前南疆的俘虏都被暂行关押在知府大牢中,这个小家伙已经绝食了好几日!”
男孩一抖长刀,似使出满身之力,剁向浮生,浮生以蜻蜓点水之势,在地上打了个旋,顺手又将盛装着糕点的盘子推到了桌子上,这第一招轻松遁藏了畴昔。
东海王眼眉弯弯,那一对剑眉星眼多了很多的慈爱之色,他命人给浮生在榻上又铺了厚厚一层锦被,又给书房中的火盆中添了些炭火,全部书房里更加暖和了。
东海王看了看浮生,浮生一口把手里的米糕吞了下去,端起桌子上剩下的那盘糕点,送到男孩面前。
凤毛、麟角两大族群本就是南疆敌对的两大族群,麟角族族人勇猛善战,凡事都要在疆场上处理,凤毛族长于暗箭,常以毒剂杀人于暗处。东海王带兵与麟角族决斗,麟角族大败,那老族长颜颜烈战死疆场,剩下小儿颜颜里沦为阶下囚奴。
“郡王,这可使不得!”韩单两眼瞪得滚圆,似要拔刀来砍了面前的男孩。
颜颜里皱了皱眉,抬眼看去,见浮生正咧着嘴冲着他笑,他提刀而起,双脚踏着房柱就追杀了上来,房梁之上空位本来就小,男孩运刀使招都比较吃力,眼看着七八招都用尽了,却没有伤的了浮生一分一毫。
忽而浮生仿佛明白了甚么似得,他从父亲眼中看出了点甚么。
第一刀扑了个空,男孩又挺身而起,横刀劈了畴昔,这些实打实的冷兵器实在是伤不了浮生,他脚底生力,一个提腿,就跃到了房梁之上。
浮生大口嚼着苦涩的米糕,全部屋子里飘散着食品的香醇,男孩虽口中倔强,但是身材早就充满了对食品的火急需求,饥肠辘辘咕咕作响。
啊?浮生看了下四周,还是在父亲的书房中,他的神识又从父亲的往昔中穿越了返来,沙漏中的时候未曾减少,他只是有点小头晕。
第二天一大早,韩单进了王府,忠达到书房禀告之时,浮生还不肯从父切身边拜别,东海王只能叫了早膳,让人端到书房中,浮生啃着苦涩的米糕,眼瞅着韩单带着一个男孩进了书房。
“你这个甚么麟角族的王子!你让我父亲许下如许的信誉,真是不害臊,你们打了败仗就要承担失利的恶果,父亲给你个差事,你不但不感激,还这般咄咄,奉告你吧,就算现在是父亲把你放回南疆去,恐怕是你们阿谁死仇家凤毛王也不会放过你!”
“就是陪他读书练武?”男孩又瞥了一眼浮生,浮生眨巴着那一对大眼睛,在对男孩揭示着本身的天真天真,“你是打了败仗的王爷,他是你的儿子,我是败北的俘虏,我在你这里谋差事,与嗟食而活有甚么不同?”男孩仍在倔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