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白莲教徒搀扶着白梅,走到大殿正中,白兰也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下子又跪了下去,一向在告饶。
“你这个云中赫,果然还是重蹈复辙,入了这苍梧宫阁!师兄,我这个赌打赢了吧!哈哈!”
再看四位少年之前的两位护法,怀鹿按耐不住了,一下子从乱石当中跃出,他虽身着白莲教衣衫,但是通体早就被黄色的毛发覆盖,那里还能辨认出面孔来。世人只听得乱石处有人叫唤,齐刷刷地看畴昔,见的是一只山中的野猴子,立于一块巨石之上,手舞足蹈着,嘴巴里呼喊着甚么。
竹尘听了不周的安排,心中悬着的石头终究落地,听上去白梅和白兰定是给白竹下了甚么毒药,以是才一向看不见他,现在终究好了,白竹应是无大碍。
“赫连师兄,快停手,快停手!这毛根根 都是真的,你要疼死怀鹿的!”
白烟散去,赫连把目光从“猴子”身上移到了圣婴的竹轿上,眼中忽而有了光,大跨步走了两步,哐当一声跪在竹轿之下,手中的伏虎棍也横躺于地。
“这首要之事便是白莲教白梅叛变之事,来人,带白梅白兰!”
四少年撑着竹轿,落于大殿首位,不周不详站两边,苍梧弟子居右,白莲弟子居左,怀鹿和竹尘两只小猴子在大殿里乱蹿,一会儿看看灯柱,一会儿瞧瞧白莲教徒们落败的模样。
“他是我的怀鹿小师哥!”
赫连尽是低头施礼,似有一些惭愧的神情,但都掩蔽在了拱起的双手之下。
怀鹿尽是在赫连怀中手脚挥动着,不白从弟子中走出来,上前给不周不详行了个礼。
“圣婴驾到,日月生辉!”
“白梅和白兰的旧部下悉数归白竹掌管,现圣婴已派人带白竹白菊回白莲山庄疗养去了,尔等也可等天亮后就回山庄去吧!今后世上只剩白竹白菊二君子!”
白莲教徒低头细声扳谈着,但是身子却不敢直立起来,眼神只是偷偷撇着,更不敢与圣婴交汇。
这水柱丝丝滑滑,托起怀鹿和竹尘,带回到了苍梧宫门口,水柱散去,世人一看,都傻了眼,本来这个黄毛的猴子恰是怀鹿,而这个白毛的猴子是白莲的教徒,赫连一把把怀鹿揽了过来,哭笑不得,说道,“你这个小家伙,这是如何回事?如何扮起元宝来了?”
“护法,护法,白兰一时利欲熏心,图谋不轨,实属罪过,但求护法可部下包涵,我白兰自当尽废武功,永不踏入琅琊和东海郡县!”说着,一掌击向脑门,只见他浑身瑟瑟颤栗了两下,继而一股血水从嘴中流出。
面无赤色的不白见赫连此举,甚是诧异,再看这两位道人,长髯秀目,衣袂超脱。手握拂尘的道人只是低眉看了一眼赫连,他身边持剑的道人先开了口。
不周上前一步,主持大局,他手握拂尘,似可扫尽天下之事,怀鹿喜不自胜,见了徒弟和师叔,那竹轿当中的定是怀蓝了,他趁人不重视,趴到了竹轿一旁,伸手撩开轻纱,猎奇地往里瞧着。
“不白师妹,免礼,免礼,这混乱的局面也需求尽快清理一下,可否借苍梧的大殿一聚?”
“赫连拜见徒弟、师叔!”
不白带领着世人进了苍梧宫,白梅君子的门徒搀扶起奄奄一息的白梅跟在步队末梢,两拨白衣会聚,浩浩大荡进了苍梧,喧哗的宫门终究温馨了下来。
怀鹿往竹轿里趴着看,耳朵倒是听出来了不周徒弟的话,他想那白菊一脸的淫秽模样,如何能配得上君子二字呢,徒弟如许安排真是有些不当,不过这些都和本身没有多大干系,他现在最想看的就是怀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