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好瞧见小红在远处东张西望,蹲下来,把车下头明天早晨她做的牌子拿出来,又把之前的取下来换上,才回到铁板前面持续照顾着糯米条。
“哟,这还两种口味呢?你给我来个咸口的,我这每天早上吃枣花酥,还真想个咸淡味儿。”王大爷也不晓得哪个是哪个,顺手指了一下。
一边叫着一边马不断蹄的跑过来,咦,还是只要一个摊儿啊。
没等林静好回话,王大爷两口干掉,然后从兜内里又取出来两毛钱说:“啥都别说了,再给你大爷来两个,煎一个,那枣花酥装起来归去给我婆娘吃。”
“嗯……”王大爷想了想,又看了看那笼屉,说:“你再给我煎个枣花酥,这个就不煎了。”平时他都得吃俩,那就一个煎一个不煎。
瞧着人多,林静好干脆进步了声音说:“甜口的里头有红枣,红豆,糯米。拿出来滚一圈糖儿,又甜又香。”顿了一下,看着背面有人舔了舔嘴唇,林静好又说:“咸口的里头有胡萝卜,香菇,豌豆和糯米。能够直接吃,也能够在铁板上煎一圈。看大师爱好!”
“王大爷乐呵啥呢?”小红奇了个怪,嘟囔了一句,没等林静好张口回她,又说:“对了对了对了,竹筒饭,在哪儿,在哪儿?”
“没事妈,我就早了一会儿。咱先搬下去吧。”林静好笑着说,然后让张美兰帮她把铝锅抬起来。
摸着竹筒还热乎着,林静好把热水倒进那层薄木板底下,又盖上铝锅,把铁板放在煤炉上面。
快到深冬,天儿亮的是越来越晚,林静好展开眼,屋子里头黑漆漆的一片,她摸着黑清算好,就直奔着厨房去了。
天已经快亮了,小红这一嗓子,早就已经把公交站那几个不断吸鼻子闻的给招了过来,这会都挤在小红背面瞅着呢。
小红瞥见林静好的行动了,两眼瞧着那牌子,比之前大了一些,左上角还是一个编这麻花辫的小女人,右上角则是画了一个竹筒和一个枣花酥,正中间写着四个大字:好记点心。
“行。”林静好说着,拿出来一个枣花酥给王大爷煎上,把手里头这个直接递畴昔。
要不是这股味儿,他还真懒得出来,买个枣花酥也就是一嗓子的事儿,摆布也出来了,干脆几步走到摊子前头,眼睛都没眨就说:“来两个枣花酥,老端方。”
终究晓得这股味儿哪来的了!小红飞奔上去,就看着王大爷喜滋滋的抱着牛皮纸袋吃着啥走了,底子就没瞧见她来,本来想打声号召,但是王大爷就跟脚底抹油了似的,乐呵着,哼着小曲儿,三步就进了报刊亭。
瞧她那脑袋乱闲逛,林静好翻开铝锅,一排竹筒老诚恳实的站着,全都头朝着小红,小红看了以后的确要疯,嘴上立马就说:“瞧它们那找吃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