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林静好把甜口的质料和咸口的质料别离搅和在一起兑下水,又叫张美兰今儿不包了,来和她一块往竹筒里头抹油。等抹完了油,质料的味道刚好相互融会在一起。
因为枣花酥是甜的,以是林静好做的竹筒饭内里,特地咸的占了十□□个,甜的实在并不算多,成果这还剩下了……
林静好直接劈开最后一个竹筒,把内里的糯米条一下子倒在铁板上,甜竹筒饭内里林静好抹的是玉米油,比猪油要贵一些,但是不腥气,有股暗香味儿,和红枣红豆更搭,因为配料的干系,本钱倒是和咸口的一样。
一早上畴昔,枣花酥卖掉了十几个,竹筒饭则是卖了个干清干净,本来就做得不太多,今儿又是头一天,脱销也是普通的。把统统扒下来的竹筒全数都放在一起装进麻袋,林静又把丢在地上的竹签捡起来收到带来的渣滓桶内里,才和张美兰回了家。
“沾!”甜的当然要沾糖了!那人几近是毫不踌躇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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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这一口下去,他完整惊呆了,直接翻开了新天下的大门。
两小我一起干活就快了很多,五十个全数装完,林静好数了数,二十个甜口,三十个咸口,方才好,都整整齐齐的码放在蒸馒头的笼屉内里,放在煤气上,林静好没有开仗,和张美兰直接歇下了。
三十个竹筒,回收代价是一毛钱,林静好又添了一毛五分钱,换了五十个无缺的竹筒,拎着回了家。
这才从香味中回过神来的人立马取出来一毛钱丢给张美兰,拿着撒丫子就往公交站跑,幸亏不远,也幸亏明天等车的人多,算是有惊无险的上了车。
林静好叹了一口气,看来,他有挑选综合症啊。
那人听了林静好的话,站在三轮车前,眼睛盯着笼屉内里的竹筒,又看了看铁板上的枣花酥,再看看竹筒,再看看枣花酥……林静好半天没吭声,还是让他本身想吧,她先把本技艺内里的六个枣花酥煎熟了再说。
她干脆和张美兰合作明白,张美兰临时卖力枣花酥,林静好只帮她炒个枣泥儿馅,至于林静好,竹筒饭现在是她的首要任务。
他吸了吸鼻子,枣花酥那股子味道垂垂淡去,代替的是一股激烈的糯米味儿,这味儿内里异化着红枣香,和枣花酥里的红枣味是完整分歧的。
遵循折价后的竹筒,林静好归去细算了一番,竹筒饭的本钱算下来还不到四分钱,因为牛皮纸袋子不能回收,以是竹筒饭比枣花酥的本钱还便宜了一分多。
“嗯。”林静好点点头,作为一个知己卖家,她还是说了一句:“热着好吃。”
毕竟这竹筒饭和枣花酥分歧,枣花酥主如果靠着枣泥和油酥另有猪油的连络,实在就是一个腻字,这个年代口比较淡,平时也吃不到这么甜腻的东西,这是枣花酥的一大特性。
那人转头看了一眼已经垂垂驶来的公交车,急的额头上面的汗都要滴下来了,就是说不出他到底要吃哪个,但是他又不肯走,就在这站着。
“您是想吃煎的,还是沾糖的?口感不一样,枣花酥咬起来酥酥的,糯米很有嚼劲,看您是想尝甚么口味的?枣花酥的味道要重一些,竹筒饭就略微平淡些。”林静好指指枣花酥,又指指竹筒饭,很详确的先容了一番。
“您今后点。”林静好一边提示,一边缓慢的翻动手内里的糯米条,眼睛还时不时的看一眼公交车,这但是最后一趟了。
公交车站稳,林静好也用筷子加起来四周泛金的糯米条,然后插入竹签,说:“沾不沾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