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商母挡着,敢怒不敢言,只好小声实际着。商母不为所动,就那么看着她,揪着差点被她推到在地这一点缠论着。
野活泼物警戒认识很强,在陆渔刀锋触及它肚皮的一瞬,黄鼠狼“唧”地一声,拖着伤腿就想滚到老陆头身边寻求庇护。何如被人按住了肚子,只能瑟瑟颤栗地看着那寒芒毕露的刀刃。
“嗯。”陆渔乖乖点点头,翻开瓶子,把那巴掌大的赤色雾团往里塞,瓶子太小,雾团另有一部分在外。她皱皱眉,抱着瓶子往他面前一送,“你戳戳。”
“阿渔!”
老陆头抓着陆渔细瘦的手腕,劝说道,“阿渔啊,爷爷不消戴围脖。”
“那爷爷也不要黄鼠狼的皮。”老陆头无法,只好道,“太臭了。”
黄鼠狼闻言,庞大地看了老陆头一眼。而老陆头被这么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成不了。”陆渔还是那句话。
“可不就是?她妈都查抄过了,一点伤口都没有,按说头发都没掉一根,如何发顶那块就冒血了?”
老陆头有些恍忽,“……这黄皮子真没成精?”
仿佛水入油锅,指责声乍起,商母不晓得如何解释,只好把陆渔挡在身后。刚才她看得逼真,阿渔那小爪子碰都没有碰到那小女人,如何能够把她头皮拽出血?再说,真如果出血了,那脑袋上的头发还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