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辈子是欠了他们爷孙俩吗？为甚么要如此对他？
商年：“……”
陆渔摇点头，看着老陆头，当真中肯地说道，“是爷爷，欺负商年。”
“这是甚么味儿？！”老陆头震惊了，“如何这么辣眼睛？”
俩人归去的时候，老陆头已经腿脚发颤地站在原地等着了。见到他们，忙挥了挥手。可却因为蹲坑蹲得腿脚发颤，并不能往前多走一步路。
老陆头有些心虚，他刚才还把那辣眼睛的味儿给赖到商年身上了……
刚才……
救她一次就好了，再不想来第二次！
商年长这么大，真不晓得谁拉个大便能臭成如许，的确周遭十里无处遁逃！幸亏手里那根不晓得叫甚么的草根起了感化，才挽救两人于水火当中。
“爷爷暮年间，是个孺子军成员，跟着大人们爬雪山过草地，还经历过化学战，只要能活下来，能持续抵当侵犯，甚么都吃过呐。”老陆头笑笑，“还吃过土。”
陆渔发觉出他的怨念，谨慎翼翼地把本技艺里的那半截草根塞他手里，“用我的，等会儿丢。”
“啥？”老陆头愣了一下，他全程都蹲在草丛处，连商年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如何能够欺负他？
商年神采纠结，捏着草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终究却只是给出三个字，“不是我。”
奇特，真的很奇特，这些气味没有叠加的环境下，消逝得如此之快。
也欺负了阿渔。
分泌物太庞大，才会有刚才那种极致难闻的味道。
就在陆渔把本技艺里的半截草根凑到鼻子的刹时，商年也敏捷做出了一样的行动。
商年沉默，捏着草根的手更靠近了鼻子一些，几近要塞到鼻孔里去，这才敏捷脱手，一把把陆渔从老陆头身边扯了出来。
陆渔扑进老陆头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爷爷……”
陆渔眨眨眼，泪水刹时在眼睛上构成一层庇护膜，她昂首，看着氛围里跟雾一样的黑灰色东西，内心有些难受。
甚么没有了？
“……”商年寂静半晌，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