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笑笑:“大嫂,你可晓得你和大哥犯了甚么罪吗?”
过了一两个小时,一家人终究陆连续续返来齐了,大伯母怀里抱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应当是堂哥冯康了,小芬小姑是个瘦肥大小的少女,扎了两个大-麻花辫子,有些怯生生的在大伯母身后站着。大伯和小叔进屋都是浑身泥土,两个皮肤都乌黑了很多,刚和冯笑笑打了个照面就进里屋换衣裳。
她顺了顺气儿,又把语气放陡峭了说:“如许吧,光吵是没用的,我感觉我们还是筹议一下钱如何分,毕竟五千块钱呢,不是个小数量。我也晓得,爸妈带大冯建业不轻易,可我毕竟是他媳妇儿,这钱不成能没我的一份儿,公安局发抚恤金的时候,本来还让我去领呢不是?我也是讲事理的,爸妈在乡村,糊口不易,我一小我带着孩子也困难,我们就对半分如何样?”
冯笑笑:“这……”
“可……”她一时不晓得说些甚么,这么对着一大师子人,她俄然感觉本身势单力薄,心中有些憋屈:“钱和屋子是两码事吧,不能因为我有了屋子,连抚恤金都不给我了?我这年纪悄悄的,还要养个孩子,你们就没想过我将来如何过日子吗?”
“你……”大伯也站了起来,站在他媳妇儿身边。“你还敢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