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哪来的喷粪机,愁死了!起开!”严菲趴在吧台上拨弄着玻璃酒杯,这类玻璃酒杯的杯底较厚,杯壁的质感也是很丰富。她在想,如果用这杯子砸人脑袋会不会很疼?
“小菲,你没事吧!”豹子打发走那些人,紧忙返返来问道。
“哼~这类小人就得狠人治!无碍,你再调杯酒。”严菲斜眼瞥了眼从背景走出来保持次序的几个男人,黑裤子白衬衣,较着是零时酒吧的职工,但看模样都有几手。
周建仁的两颗大门牙刹时下岗了。
“哥,他们若找你茬,就让他们来找我。”醉话谁敢信?更何况,豹子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他抬手揉了揉严菲的头顶,笑呵呵的说:“好!找你!”
豹子仓猝摆脱那懦夫,三两步畴昔拦住严菲,道:“妹子,行了!咱没亏损,这事就算了吧!”
“噗哈哈~贱人,公然啊!”严菲刚灌的一口酒,一个没忍住,全喷在了周建仁的脸上。
严菲并不筹算就此干休,她本想抬起高脚凳砸他的,却因太重拿不起来,只好转向把吧台上的一个烟灰缸捏在手里,一步一步向着歪倒在地的周建仁走去。
豹子把严菲送出来的时候,她的脚步都有些踏实了,她深垂着头,有力地挂在豹子的身上。
“没事!”严菲眉眼弯弯笑,醉眼昏黄时眼眸星星闪闪。
豹子举起水晶杯灌了一大口,又斜眼看了看舞台方向,他让扭转椅转了方向面对严菲,道:“妹子,你给哥说说,你到底如何了?”
‘零时酒吧’的半夜场正式开端,锋利刺耳的音乐刹时划破黑夜的面孔,舞池里扭动的身材,或妖娆,或娇媚,或性感,或狂野,冲动的年青人们围着舞池里的出色尖叫、号令、吹口哨。音乐在持续,调酒师的双臂在舞动,DJ的帽檐在律动。
“菲蜜斯,今后出门走夜路还是谨慎些,那周建仁最是记仇了。被他玩弄过的女人都没有好了局。明天,你也算是替天行道了。”酒保将调好的'蓝色妖姬'递给严菲时说到。
“菲蜜斯,那周建仁的老爹在省委有人,道上没人敢惹他。你这一脱手就是要了他两颗门牙,谨慎他在暗处给你使绊子呀!”酒保小声疏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