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后,俞小北公然践约而至。
“净是馊主张,想都别想!”封羽安瞪了他一眼,义正词严地回绝。
“要不,用亲情守势,让伯母装病尝尝?”他说得很没底气。
“明知故问。”封羽安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转头瞥了他一眼,“都是你出的馊主张,你不是说苦肉计必定管用吗?快帮我把身上的暖宝宝都撕了,烫死我了。”
“小北……不要规复……影象,求你……”封羽安想说的是,俞小北,不要分开我好吗?但两人曲解已深,这话在进入俞小北耳朵的一瞬,就被她的多疑细胞主动翻译成了:“俞小北你变归去好吗?求你啦,我不喜好你现在这模样。”
“浑蛋封羽安,我要跟你一刀两断,从速具名仳离,不要再来胶葛我!浑蛋浑蛋!”
姓俞的,家在英国,在美国开律所,三十岁出头的年纪,边幅堂堂且风采翩翩……各种前提加起来,哪怕封羽安成心坦白,他也早该猜到答案才对!
俞小北失落多年,在异国斗争成为状师,光凭这份刚毅就充足让人刮目相看了。谁能想到她运气这么逆天,竟然还被阿谁触不成及的俞家给认作了女儿?
成熟漂亮,气度崇高,这是封惠云对此人的第一观感。
“不……好……我要等她……返来……”封羽安痛苦地皱起眉,往她的怀里扎了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