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美女不点破,那我干脆也持续装傻,赶紧也是笑呵呵的说道:“怪我,真是怪我,也是好久没有尝到女人滋味了,现在碰到了姐姐如许的天姿国色,我一时有些按捺不住,嘿嘿,姐姐本来是想跟我谈豪情啊,那当然好啊,那······我们就谈谈吧······”
“这个嘛······”我用心踌躇着说道:“实在要奉告姐姐也不是不可,可姐姐你就这么平白无端的让我说出来,我是不是很亏损?姐姐你总要给我的长处才对嘛。”
这下可好,我的两只手和一条腿都被绳索缠的死死的,另一条腿却被美女海盗给坐在地上,完整没有一点再能活动的能够。
这还不敷,当我拳头打在本身脚上的同时,美女海盗又是立即手腕反转,再次将绳索朝着我的手缠了过来。
阮氏娥跟我演了这么半天的戏,我又如何能不晓得她打的甚么主张,以是她问一句,我答一句,倒是满嘴的跑火车,没一句实话。
“不会,不会,姐姐快松开我吧。”我忙点头说道。
“当然,”美女海盗对我一点头,径直回到了床上对我说道:“姐姐的名字吗,用你们中原语说,应当叫阮氏娥,而我另有一个外号,叫‘带刺的水母’,以是,弟弟能够叫我水母姐姐,或者直接叫我娥姐姐,我都不介怀的。”
“好啊,那我就叫娥姐姐吧,”我仍然笑呵呵的点着头,走到了这个阮氏娥的床前,又问道:“看姐姐很年青啊,却老一口一个弟弟的叫着我,不晓得姐姐的芳龄多少啊?”
麻痹,刺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