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袖摇了点头,也看向窗外沉寂的小院,她的目光落向院门外清幽的小道,说道:“和你所想的一样,如果让他晓得了我在这里,那他就必然会来。现在他们并不晓得我在这里,不晓得你伤势到底如何,来不来,便只看他们本身所想。”
王惊梦看着她,说道:“仇敌的仇敌,也一定必然会是朋友。”
郑袖看着在床榻上艰巨而迟缓的挪动着身材的王惊梦,微微的笑了笑,“我是郑袖,胶东郡郑袖。”
“防备心太强,过于油滑老成。”
他沉默了半晌,悄悄的咳嗽了一声,算是提示这名女子他已经醒来。
除了在长陵第一次比剑时,他说了些话以外,其他时候便很少说话。
不知为何,当听到她的名字的顷刻,王惊梦反而感觉豁然。
只是郑袖却很等闲的猜出来了。
“我并没有让外人晓得我在这里。”
药香当中又有酒香。
王惊梦没有再说话。
斑斓,恐惧,仿佛勇于应战长陵任何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