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才没有魏霸那么严峻呢。他带着亲卫们一起急驰,来到辎重营,便拖着刘琰,在阿谁女奴的带领下,直奔傅兴地点的帐篷。刚到帐篷外,魏霸便吓了一跳,辎重营的氛围比刘琰营中的氛围还要严峻数倍,上百全部武装的甲士将阿谁帐篷围得水泄不通,模糊约约能够看到魏风被包抄在中间。
“那……那又待如何?”刘琰更拿不定主张了。魏延说的两个来由的确有些事理,要想消心头之怒,当然是亲手拧断魏霸的手指,再狠狠抽他几个耳光才解气,如果由魏延脱手,他能真动手吗,也不过是做做模样罢了。但是一看到魏延身上的甲胄和远处影影绰绰的人影,他又有些心虚,恐怕本身一出营,仇没报成,反被魏家父子再热诚一阵。
“竖奴,没想到会有现在吧?”刘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高高的举起马鞭,就向魏霸迎头抽了下来。魏霸眼神一紧,刚要暴起反击,负手站在一旁的魏延俄然上前一步,一抬手就握住了刘琰的手腕。
“阿爹,谨慎为上。”
“这是很简朴的事理。一来他打的是将军你,而不是我,要惩罚他,也应当由将军来惩罚,方能消将军心头之怒。二来如果由我惩罚,我部下包涵,虚以故事,将军莫非不担忧我魏延没有诚意吗?”
刘琰踌躇了一下,半天没有说话,明显搞不清魏延的话是真是假。他看到了魏延身边的魏霸,脸上的肿痛更加火辣辣的,心中火气上涌,不由大声骂道:“魏延,你教子无方,以下犯下,另有甚么要问的,你如果然心报歉,就在此地拧断他的手指,打他几个耳光,便也罢了。要不然,我与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