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你如许的年纪,能有如许的气度,真是可贵。”马谡赞了一声:“回大营以后,他被杨参军勒令闭门思[过,已经晓得错了。丞相这才让他来帮助伯松的文书。小子,你也要多读些书,你那封急报写得很成心机,但是文词太干巴了,味如嚼蜡啊。夫子说,言而无文,行之不远。寻章摘句当然不成取,但是太粗暴了也不是好文章。”
“丞相rì理万机,还亲身给我答复,我真是……”
他没有任何反对定见,看着马谡点窜了几条法则以后,两边开端推演。马谡当然是代表丞相,赵广和麋威代表曹魏,而魏霸却连插手的兴趣也没有。在他看来,这几条法则一点窜,推演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游戏,一个意yín的游戏。推演固然不能代表究竟,但是在很大程度上倒是一些不成抗身分的调集,如果连这些很客观的身分都不肯承认,推演也就落空了参考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