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武,休要猖獗,看某擒你!”
“段大将军乃两朝功臣,该不会连我大隋律法都不熟稔罢?可须得末将提点您一下,嘿,诬告者反坐,此乃大隋律令第四篇第三节第二款所载,段大将军如果还不明白,无妨自去解读上一回好了。”
“哼,休要装疯卖傻,天下那个不知你张君武兼并了洛口仓,现在在此胡搅蛮缠,究竟是何用心,嗯?”
“大将军息怒,张某只是被迫侵占,实不敢在理不法。”
“嗯……王兄请便好了。”
“废料,躺下罢!”
一听张君武提到了他惨败之究竟,刘长恭的老脸刹时便涨得个通红,无言以对之下,也就只剩下色厉内荏的号令了。
摆布与段达之间早就撕破了脸,张君武也懒得给其面子,面色一厉,已是毫不客气地将其所言顶了归去,反诘的话语间,浑然不见半点的尊敬之意味。
饶是段达已然怒极,可张君武倒好,不但不惧,反倒是就此叫起了撞天屈,顺带着跟段达讲起了端方来。
洛口仓重地能够派兵去把着,但却不能公开承认霸了粮库,不然的话,从法理上,是决然说不通的,张君武对此心知肚明得很,归正就是不认账,揣着明白装起了胡涂来。
甭管面对着的是段达也好,王世充也罢,张君武都决然不会承认洛口仓在本身的掌控之下,摆布不过就是扯淡兼扯皮罢了,张君武还真就不怕乱扯上一通的。
“该死,放开刘将军!”
张君武这么个解释一出,刚温馨下来的段达又怒了,忍不住便从旁呵叱了一嗓子。
刘长恭这么一插话,张君武的眉眼当即便竖了起来,瞋目圆睁地便臭骂了刘长恭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