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蟊贼,那里逃,留下命来!”
见得徐世勣失惊若此,报马自是不敢粗心了去,赶快出言解释了一番。
“都给老子死罢!”
“狗贼,找死!”
“报,禀大帅,严将军所部于渡河之际突遭齐郡军程咬金部偷袭,严将军战死,其部已崩溃,嵩阳县城已给程部攻陷。”
“哇呀呀……”
“不必了,去罢。”
“甚么?”
卧龙滩位于嵩阳城东南三里处,本是古渡口,往昔船来船往,热烈不凡,可现在么,自打严葵所部占有了嵩阳城,大杀四方,别说来往的客商了,便是县城里的百姓也早已逃了个精光,别提有多萧瑟了的,但是严葵本人倒是不在乎,策马立于岸边,领着一帮亲卫咋咋呼呼地呼喝部下将士从速顺着新搭好的三座浮桥渡河。
“嗖!”
见得严葵要逃,程咬金又如何肯依,要晓得他为了这一战,昨夜但是遭了老迈的罪了的,先是共同着借箭军队耍了把假冲锋,然后又趁乱赶了百余里的路,拂晓前才赶到了卧龙滩四周,为了等待最好的偷袭时候,不得不在密林里挨了近两个时候的虫咬,饶是其皮粗肉糙的,浑身高低也被咬出了很多的大包,现在,总算比及了最好之战机,又岂能让严葵脱逃了开去,但听程咬金一声吼怒,脚下猛地一踢马腹,高速便向严葵等人杀了畴昔。
程咬金虽不算神弓手,可箭术也自很有可观之处,大怒之下射出的一箭准头虽是稍差了些,可力道倒是足得很,但见羽箭吼怒着划破长空,直接射中了严葵的肩头,当即便令严葵疼得嘶声惨嚎了起来,可纵使如此,严葵也没筹算停下来跟程咬金死战,而是拼着老命地打马接着逃。
“突击,突击!”
严葵本是两淮巨盗,向以在水上打劫为生,不但水性过人,更有着一身绝强的技艺,暮年便是大隋朝廷通缉的要犯,屡遭官府围歼,只是此獠夙来狡猾,频频都能绝处逢生,大业十二年,卢明月残虐两淮期间,严葵率众投入此中,被卢明月封为左军元帅。
严葵没看错,河对岸确切有一处不小的树林,只不过他明显没福分去享用那等阴凉,这不就在其率众方才走到了树林四周之际,只听一声大吼响起中,一彪骑军俄然从密林里冲了出来,势若奔雷普通。
“杀,杀,杀!”
这一见程咬金来势如此之凶暴,严葵本就慌的心顿时便更慌了几分,底子没筹算跟程咬金硬碰,一边冲着紧随在身后的四名亲信将领吼怒了一嗓子,一边抓紧拧转马首。
严葵夙来嗜杀,一旦火大,可不止是杀敌,杀起本身人来,一样毫不手软,军中高高攀没有不怕其的,这一见此獠有着发疯的迹象,跟在其身边的几名亲信将领心底里可就不免都有些发毛了,相互对了下眼神,自有一名狗头智囊冒了出来,陪着笑容地安慰了严葵一番。
饶是严葵告饶得不幸非常,可惜程咬金底子就没筹算部下包涵,一杀到近前,挥手便是一刀,正中严葵的脖颈,刀锋过处,斗大的头颅便已飞了起来,在空中翻滚了几下以后,这才不甘地落了地。
末时一刻,徐世勣正自埋首于大幅舆图间,冷不丁见一名报马满头大汗地闯了出去,冲着徐世勣便是一个单膝点地,急惶惑地禀报了一句道。
“都给老子上,拦住他!”
徐世勣本正揣摩着该如何与严葵所部密切共同,以薄弱的兵力一举打倒张君武,却没想到算计尚自不决,严葵所部便已玩完了去,当即便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