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文眼角肝火一闪即逝,抬高声音道:“大哥,我身材不适,先行辞职。”说完,也不睬昌豨回应,单独一人大步流星走出了厅堂。
“哈哈,你小子不是挺能跑的嘛,如何不跑了,弟兄们,给我上,杀了这乱贼,弟兄们好清闲欢愉去。”为首的大头兵笑道。
“一个不留。”项云冷酷的道。
东风习习,项云的酒意稍稍醒转过来,深夜的郯城变得沉寂非常,空荡的巷子里,显得各外死静。
项云大言大笑道:“两个赚了,另有谁来送命。”
现在见项云醒转,俱都欢乐不已。“将军,你可醒了,你身上的伤口郎中已经上过药了,郎中说,你身材流血过量,要好好静养。”
昌豨端倪不悦,对着昌文道:“二弟,不得无礼,项将军远来是客,我们自当奉为上宾,何况项将军于我们有恩,你怎可如此言语相向。”
“将军有令,杀了这乱贼者赏银百两,弟兄们,给我围起来。”
新月高挂,已经深夜了。几个大老爷们吃喝的酩酊酣醉,分不清东南西北,酒量小的早已醉睡。
“死光临头,还嘴硬。弟兄们,上。”
“死!”
本来解忧兵见项云深夜未归,不免心中担忧,便派出了十几小我一起向郡守府衙寻了过来,惊骇巷子庞杂,错过了项云,便一起呼喊着过来。
项云大声笑道:“看来我项云越来越值钱了,真是天大的幸事,可越是值钱,越要珍惜,你们想要取我项云的头颅,还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
项云看着天气已晚,摇了点头复苏了一下,见昌豨也已经醉倒了,心中之事只好今后再问了,便强撑着身材筹办回解忧兵临时的驻地。
项云大声笑道:“哈哈,看来明天鹿死谁手还不晓得呢?”项云提气大声答道:“我在这里。”
项云大呼一声,痛的咬牙切齿,只见左腿被偷袭划破一大块血肉,长剑如蛇,一剑直插偷袭者的胸口,那人还未捂住胸口的淌血,就已经倒地身亡。
项云悄悄的将左手伸入腰间的衣甲当中,一个小布袋子呈现在手心中。项云嘴角阴笑道:“看招。”将手中布袋扔向为首的一个大头兵,长剑随影而至。
解忧兵仓猝将项云抬了归去,一面四周去寻郎中,一面给他冲热水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