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机恨不得立即杀了这个挖他墙角给他戴绿帽的家伙。
“本相你现在都听到了,这就是你选出的好太子啊,宁肯把国土割让出去,也要把你从皇位上赶下来,啧啧,如何措置你看着办吧。”
冠军侯冷酷一扫大供奉,道:
陈玄夜摆摆手,原地只剩了他和阳喜。
大供奉痛心疾首。
“管昭,你去给天子措置伤口,趁便措置下你本身的伤势,洪公公你卖力护驾,老十一,你去帮你八哥看看伤得严不严峻。”
他闪现在太子身侧,与李供奉站在一起,面带惭愧。
但没想到他的诘责还未落地,他噗的一声俄然狂喷一口血。
此时他身后畔响起一道声音:
“快去快去,别担搁我快刀斩乱麻。”
陈玄机看到朝臣们,神采顿时丢脸非常。
恰是这枚大锤偷袭击中大供奉,大供奉神采大变:“李供奉!你也叛变了圣上!”
“仆人!我哪儿都不去,就在您身边守着!”
陈玄机越说越气愤,父皇固然把太子之位给了他,乃至还让他打仗一部分权力,但打仗权力越多,他就越觊觎顶峰权力的味道。
陈太极话没说完,跟着血光迸溅,他的一条手臂飞起,陈玄凌喷出一口血,把他扑出两米远。
“世上没有做冷板凳一百年的太子,我忍够了!陈太极被你延寿百年,莫非我还要再做一百年的太子?我能不能再活那么久都不必然呢!”
若非陈玄凌插手,天子被斩掉的就不是一只胳膊而是脑袋了!
他身后,一个面庞俊美的青年缓缓走出,周身缭绕着一朵朵灵气变幻的莲花,霞光点点,翠芒闪烁。
陈玄夜看向陈玄夜的手中那枚宝印,点点头让到了一旁:
陈玄夜一句话好像一道轰隆,把太子震得当即变色,死死盯着龙椅前面:“是谁?谁在那边?”
“啧啧,说得挺是那么回事儿的,但很可惜,大巽到底是谁做天子,如何得来的皇位,我真的懒得存眷。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该把锋芒对准我,何必如许找死呢。”
这些年他缠绵病榻,对朝堂掌控力大降,很多事情的确已超出了他的掌控。
陈玄夜有些无语地看向陈太极,“你这天子如何当的啊?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叛变?”
“父皇谨慎!”
“太子陈玄机,勾搭外朝造反,证据确实,本日拔除太子之位,打入命狱等待发……”
“既然敢作就要敢当,事到现在你另有甚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