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柔!”
“杜大人!”文图恭迎道。
众庄首一听,公然是此等事理,再者大王轻罚暗允明显明示着程家庄胜利,因而纷繁点头称是。
“大王令,程家庄先有剿匪之德,然疏忽法纪,居功自大,竟私允官方与外族通婚,实为不成恕之罪恶,故免除先前灭寇之功,罚程家庄百金以儆效尤;凡此后再有同类者,必处以罚银,由北城之府收缴!大王历二十年十仲春二十八。”杜士明亲身读罢,还是面有疑色,“看来,大王果然是仁慈。”
“王公子一事,杜大人千万守口如瓶,我想过几日暗送公子回京,以免产生不测。另有,邓王是从藐视着大王长大,忠心耿耿,大人是邓王门人,天然也是忠正无二,便是看在王公子之面,今后多加看照程家庄,如有抗令通婚者,还望从轻发落……”
文图坐在主殿以内,谛视着台下惊魂不决的黑椅群首。
“是!”程林、阿武同时答道。
程贝贝当即低身施礼,身材却颤抖着,因为这干系到此后程家庄的命数:“民女程贝贝接令。”
文图几乎将手中茶杯碰倒,心中骇然惊骇,陈王权势独大,如果想压抑大将军岂能顾忌王亲?必须尽快赶往都城以防不测,不过嘴中不说,趁机回道:“或许确属大王仁厚之举震惊了各臣,我等多虑了。鄙人有一事相求,还望杜大人准允……”
“国之大,乃天下;家之大,亦天井。然,家人在外还是家主,我们何不再造一本程家庄册,称之为次册,专为外族通婚者登记,如此一来,即便官府扣问,那庄外之人亦是程家庄的人,只是身不在庄内罢了,也为那些舍不得自家之所的新人图了便利,程家庄自不会人满为患。”符柔说完,还是去瞧文图,不管说的对与否,只要哥哥不活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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