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大王转向符柔,“王师也听闻文房雅室一事?”忽又见到王后秀书恍然大悟,看来这二人也在研探此事,“你且说说为何?”
符柔深为本身莽撞之语自责,不过既然大王发问,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想我北国人才济济,文房雅室以文会友,敢给天下人出此谜题,自是才调横溢,岂能不知诗词当中应有所忌讳?小女固然学问陋劣,也能一眼看出大忌之词,何况是芸芸众生?如此说来,室主定是在抛砖引玉,以此识得敢以死报国的真正名流,绝非为一己之私,邀众而尊。”
“大王,臣后深知大王担忧之处,故与柔王师筹议,想择日亲身密访文房雅室,看看此潭当中但是净水!”
符柔心中一喜,没想到王后有如此气度。
那里是,我只是想看一眼文图哥哥,一眼便可。
不刻,善娥从后亭跑出,瞥见符柔一愣道,“这是谁呀,”忽又细瞧,“柔姑姑,天仙般色美!”善娥笑得春花烂漫,刚想伸手有不敢触摸,独自手舞足蹈。
“多谢王后!”符柔不知如何恩谢。
王后不会认出文图哥哥吧,不会的,依时候算来哥哥已近四十岁,可看上去只要二十多一些,定然认不出的。
四周店铺大多是餐铺酒家,呼喊声不竭。
“是,王后!”钰儿笑嘻嘻跑去。
来往的职员马匹还是络绎不断,或兵或商,布衣则大多是步行,或匆或缓,急者非餐即住,闲者非游即玩。
“来,本后亲身为你打扮……”
“可文房雅室并非朝廷之所,即便是空驰名流也何如仰目唏嘘,身隔一墙入不得宫来,反倒是官方微词,说不定会就义了这文房的买卖。”
打扮结束,钰儿手持白缎,那是南棉伴随蚕丝,通体一缎,薄而暖和,垂而不懈,符柔穿将上去,转过身来。
“小女自知王后一心为天下,但是这传言当中,谜诗并非直书陈王,却意在护国公,如此令小女寒噤不已。”符柔不得不照实说,如此才气摸索王后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