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成!”文图仓猝说道,“即便是涅帝有过,但是刺杀当明天子,一则无计可施,二则一旦被当朝查明,东土以内必会生灵涂炭,火食殆尽啊!”
文图长叹一口气,面色凝峻道:“世上本无隔火之纸,即便我手刃当明天子,迟早有一天会败露,你想过没有,东土亿兆百姓的生命恐在一夕之间化为乌有;文某不知涅帝弑杀先王一事是否失实,倘若果然如此,为何熟视无睹东王一统东疆?”
文图蓦地一震,当即预感到不祥!东土老王早有一统东疆之意,这对中原无可厚非,无形当中乃至对中原边境无益,因为东土之兵远远不敌中原,涅帝既然暗害东王,为何迟迟不见出兵剿灭东土?看来东王被杀后,王族秘而不宣,佯称病逝,深爱父王的符柔定然遭到打击,现在东土一统,方才亲赴中原密查真假。因而谨慎问道:“郡主此行是否为查明此事,如若如此,文某定当尽力以赴,决不推让!”
文图绝望至极,不由道出北国王朝内符柔的舞曲:南山下,红木亭,金钗有铮鸣,及笄不小,碧玉还清,哪是亲人,亲人竟是君,千丈取蟾蜍,万尺摘玉星,桃及耄耋不离君,日日年年冥冥……
文图悻悻回到府院一筹莫展,符柔如果暗刺涅帝,必会身陷囹圄。
旁峰裂,地凹纹,数木倾没!
这统统,再次将东土与中原的皇室王族之难系于文图一身,他,穿越师,该脱手了!
郡主强加平静本身,毕竟还是背过身去,瞋目谛视着山崖说道:“多年前,中原涅帝奥妙前去东土,名为私访边境,实为安抚散族,不想这昏君竟然殛毙了父王!”
郡主已经听不下去,只是冷声说道:“明日我们便解缆入京,至于身后之事,自不消文盟主顾虑,果儿,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