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远在千里以外的故乡,你就年年给我及家人买衣服。比及二○○八年蒲月,我的独生后代罹难身亡,你顿时乘车到北京去看望安抚我们。
(011年1月)
――为霞妹去世两周年而作
霞妹,平时,逢年过节或是礼拜礼拜,你都买些好吃的、好喝的把大师调集在一起共同举杯,特别是过春节,你和妹夫筹办丰厚的物品,然后让大师到你家欢度春节。就是你病逝前些天,你白日上班,早晨蒸豆包、烀肉,物质筹办得非常充沛,并且超越以往任何一年。你是想和大师好好地过春节,谁知你却不测埠病逝,真是太遗憾了!
你的平生,有两个首要特:一是一丝不苟地事情,经心全意为群众办事;二是热情帮忙别人,替别人排忧解难。
本来,大年三十是一年中最欢乐的日子,人们都在贴春联,放鞭炮,欢欢乐喜过个年,而你却在这欢乐的氛围中悲惨地死去,真叫人痛断肝肠!
霞妹,本来你筹算干到二○○九年底就不干了,回家欢度暮年,现在家里糊口好多了,并且儿子也娶妻生女,你的暮年应当是幸运的,可谁会想到你会病逝,真叫民气如刀绞!
姐姐一家,孩子们前后到外埠上学就任,家里贫乏人手,你和妹夫外甥就去帮手。
八十年代,弟弟到日本去学习,你就把侄儿抱到家里经心关照,使弟弟在日本放心事情。
二○○九年一月二十四日(农历腊月二十九),快过年了,下级安插了扫雪任务。据没有一个住民委员会卖力人构造住民扫雪,而只要你带领住民在北风中扫雪,你对事情就是这么当真。可惜的是碰到一个刁民用心找茬拆台与你争论不休,你在愤恚之下俄然病发倒地。当时在场的人不晓得你得了甚么病,他们把你送到病院,成果大夫诊断是脑出血。你的出血量很大(70――100毫升),脑干里满是血,大夫连手术都无济于事。你的最后一句话是“把雪扫完”,你是至死都在惦记取事情。你是为公殉职,可惜的是你病逝后,下级都不承认你是工伤,连个悲悼会都没有开,这是多么不公。
七十年代,母亲从千里以外的故乡来到了某市,你为母亲盖了房并服侍母亲到最后,使年老多病的母亲得以安抚。
霞妹,你已冷静地躺在冰冷的坟场里,我们此生当代再也不能见面了,多么遗憾哪!又是多么令人痛心哪!但是我们没法窜改残暴的实际,只好瞻仰来世再相聚吧!
霞妹,本来我筹算儿子没了,我们老俩口儿投奔你来,何况另有哥哥和弟弟,你也一向让我们来,我们暮年能在一个都会里该是多么好哇,但是没有等我们搬来你却先走了,想起来真叫我心碎肠断!
九十年代,哥哥一家也从千里以外的故乡来到了某市,新来乍到,不免有很多困难,你就挺身而出,东奔西走为他们解忧分难,在你的帮忙下,哥哥一家逐步地好起来。
霞妹,每当我思念你时,我都回味着你的平生,你的平生还是悲多欢少,辛苦劳累的平生。
霞妹,我们姐妹两个最知心,无话不谈,无情不诉,你这一走,我们再也不能促膝交心了!
等你长大了,父母的冲突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他们不能住在一起了,分家了。当时,你找不到事情,父亲又不给糊口费,每次向父亲要糊口费,父亲都痛骂不止,你一气之下就去上山下乡,到千里以外的某市的松江公社当知青。不管是骄阳炎炎,还是北风吼怒,你都骑着自行车到十几里以外的乡村去劳动。你坐在没有房门,屋梁上结满冰流子的屋子里编筐窝篓,把你冻得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