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常例脑内小剧院)甚么?记账?你是zz吗?!继铲屎官以后是管帐吗?!这个题目……欸,不对,这仿佛是个普通的题目,吐槽吐过甚了……我想想,大学时仿佛学过一阵子管帐学,这个我还真会!”
我正胡思乱想着呢,那人见我说话说到一半停了,有些迷惑地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一眼就认出了他那对死鱼,啊不,那沉着的眼神,确信他就是当晚救了(大抵)我的人。
“最后一个题目,你会记账吗?”
“好。”我深吸一口气,心说终究到关头的时候了。
“好了,明天来上班,职位是我的助手,月薪3000,不包吃住。现在你能够归去了,每天8点上班,这是这里的钥匙。”说完他回身进了里间,走了。
“出去吧。”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嗓音沉着而富有磁性,如同夏季里的一口冰泉,听起来让人浑身镇静。
一夜无话,时候到了第二天早上。这天我早早地就起了床,穿上彀上淘来的“口试必过套装”,衣服内兜里揣上我的护身符尾羽,一起循着舆图就找到了告诉我的口试地点。
“你,你好,我是来口试的大门生,我叫文生,本年……”我的话音俄然一滞。方才我出去看到有人坐在办公桌后的时候就下认识鞠了一躬,同时开端了自我先容,说到一半我抬开端来看清楚了那人的打扮:固然背对着我,那人穿戴一身笔挺的玄色西装,少见的复古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固然是坐着仍然能看出他身材的高大,并且就在他面前的墙上正挂着一口款式古朴的长刀!
“会。”我自傲满满地答道。
“问吧问吧,归正我现在吐槽状况正佳。”我在内心暗道。
我的表情也是以放松了些许,随后排闼出来。一出来我就看到一男人正坐在屋里的办公桌前,倒是背对着我这边的方向。
小屋的一楼仿佛无人居住,一侧的楼梯墙上画了个大大的向上走的箭头。我上了楼梯一起上了二楼,闪现在面前的是一扇关上的门,门上一样挂着“为民办事事件所”的牌子。我站在门前咽了口Tom式的口水,扯了扯嗓子,有仿照着电视里的发胶手清算了一下发型,然后才伸手敲了下门。
“你?”
“嗯,那第三个题目,”还是是面无神采,他问道:“你会养猫吗?”
“会!”我像文艺青年那样微(shǎ)笑着点了点头,全然不顾了前几年被我养死了的几株神仙掌的感受。
“好,那最后一个题目。”
“我……”
“第一个题目:你会打扫房间吗?”
“我?”
“嗯,第二个题目。”他仍然是一脸严厉,面无神采的模样,我在心底里悄悄佩服,不愧是事情的熟行,真沉稳。
“会!”
所谓人逢丧事精力爽,这么一通电话就让我把这几天的烦恼一扫而空,现在我满脑筋都是镇静与嗨皮,以及思虑明天口试时能够碰到的各种状况。“今晚大抵又睡不着了吧。”
单刀直入,直奔主题。这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
看到这些,我大吃了好几惊!一时候说不出话来了。“这莫非就是老话说的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我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难不成此次口试就是一次安排好的请君入瓮的骗局?然后我就这么傻乎乎地来了,然后我就会被他如许那样以各种不成描述的伎俩处理掉,然后,然后,嗯?然后,图甚么呢……对啊,图甚么呢,我这孑然一身的,把我卖了浑身高低也没二两肉,独一称得上贵重的也就我那护身符,但是这玩意儿他如果想到当初早晨早就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