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宁红颜俄然给了我胳膊上一下:“你是不是熟谙她?你到底是来干吗的?你说清楚了!”
我的酒量最多数斤,平常都是不肯意喝酒的,但明天看三哥这架式,如果不抢着点拦着点,三哥非喝倒在这儿不成,因而,我一边陪老三喝酒一边劝,宁红颜也在一旁帮腔,让老三多吃菜,别喝酒了。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是阿谁家伙不普通,并且他给我的感受,比在重山里进小板屋第一眼看到黄圣龙时的感受更甚。
从棺材屋里出来的是一个女孩儿,十七八岁的年纪,很平常。
拦着劝着,老三还是喝醉了。老三的酒量我是晓得的,八两垫底,一斤没跑儿。就算喝闷酒也没喝的这么狼狈过,明天如何?
酒菜上来,老三就跟我开喝。
“没有,哎,用饭吧,这顿饭还是我请,红颜你多吃菜,四儿,我们喝点,喝点……办事员!”老三大声喊来办事员,要了瓶白酒,一斤装的。
我俄然明白老三那天为甚么喝多了:“你真的能上一中了?”
第二天,宁红颜又打了个电话给我,一半是问老三的环境,一半是找我。
顿了一会儿,我忍不住了,问道:“老三,到底出啥事了?”
到一中报到,分寝室,拿军训服,再分了班级,白日夜里的就忙活起来了,只是军训期间有一次老三找我躲在寝室楼下抽烟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他折子上的那二十万,剩下的未几了……
老三此次真不是开打趣,带着我们走进了县城里一家上层次的饭店,点的也都是平常舍不得点的菜,七八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