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正暗自下了决计,牵侧重八的手也紧了些。
闭了闭眼,收了佩剑,拂袖而去。
欲副本来失了知觉的两只手臂,在这一刻俄然抬起,仿佛没有受伤一样,他拿太重八手里的牧牛鞭:“三番五次来阴的可就没意义了,既然白少主君想玩,那我就陪你一陪。”
后又笑了笑,口气不善:“难怪。你混蛋老爹总缠着我娘亲,也怪不得你熟谙我。”
欲正不屑的看着白鹤归,讽刺道:“会伤她的人还在这呢。”
白鹤归拿着剑的手动了动。
白鹤归站在河边,看着两人逐步消逝在树林深处,不由得心生疑虑。
欲正冷哼一声,拉起重八分开河边。
“出门在外,哪能不装的不幸些,博得些怜悯罢了。”欲正点头笑道。
本身父亲虽有错,助纣为虐,殛毙他母亲。
便没有转头路可走。
剑刃扑了个空,划过空中上的石头,刺啦声直响,火花四溅。
重八站在欲正身边,看着雪封垂垂消逝的身影,有些担忧的问:“幼南阿姐,她不会有事吧?”
他实在不忍心让秋幼南再哭,不管是为谁,他都不想。
欲正对重八翻了个白眼,愤恚道:“你没看我受着伤吗?处于优势为何要与他硬碰硬?等我养好伤,不杀上他无涯岸!抢回你幼南阿姐!血洗了他白家!”
……
既想到了秋幼南,他看了看白鹤归。
白鹤归都雅的眉角抽了抽,内心愁闷至极。
特别还是被淳于宁提起。
欲正见他不说话,轻视语气减轻:“杀了我娘亲不敷,还一剑捅死了自家老婆。你们当家主君可真是‘大义灭亲’啊。”
一味的被仇恨盲了眼睛,觉得错在天下。
白鹤归想罢,叹了口气:“早知本日又何必当初。”
白鹤归不是打动之人,心中对这淳于宁纵有万般不快,想要杀之泄恨。
重八被他拉住有些吃不住力,一边用力的抽回击一边不满道:“欲正哥,你不是挺短长的嘛,为何要怕他?”
……
一手罪孽既已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