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翎点头道“那你等我一会。”自往岸上去了。齐鑫踮起脚尖,瞧得岸上掩映着一处黑瓦白墙的小小院落,铁翎从后门而进。
大船上的人唯恐齐鑫逃脱,紧追不舍,此时悔怨不及。齐鑫抡开架式,如一架庞大的风车杀入敌阵,来人不觉大乱。
幸亏齐鑫从小爱在江中折腾,水性甚佳,终究把铁翎推到了浅滩泥地。他本日喝的是不费钱的酒,老婆剑仍带在身边,当下抽出腰间铁剑,狂喊一声,杀了归去。
齐鑫听水面上方炸声不竭,无数木屑碎片掉了下来,另有几个东西直接掉进水里炸开,一时水中天昏地暗,刹时本身肩背已被炸开几道血口。
铁翎也有些无话可说,只好问“你如何在这里?”齐鑫道“我要去看朱槿花。”铁翎一怔“朱槿花?”
公子点头道“铁女人并无伤情,应当是落水而惊。”齐鑫奇道“甚么落水而惊?”“铁女人不识水性,溺水而惊。”
公子额上一层薄薄的盗汗,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面带迷惑地问齐鑫究竟产生何事。
铁翎嘲笑一声,待要回身迎敌,忽听齐鑫大喊一声“火药!”
铁翎双目紧闭,竟直直向水底沉了下去,莫非竟被炸着了?无睱细想,从速潜下去拉她上来,翻身冒死护住,推着她一个劲往岸边游去。
公子听后,如有所思。齐鑫问“公子,铁女人如何样了?是被炸伤了心脉吗?”
齐鑫大喜,忙道“我正觉着它在山中自开自落,无人赏识,大是可惜呢,有女人作伴,再好也没有了。女人大可挖它个二三十株返来,归正山里长了一大片。”
齐鑫也顾不上那些人了,回身抱起铁翎便往庄内冲,沿途大喊“公子!铁翎要死了!”
齐鑫也不勉强,尽管发力摇船,心想“今儿个是甚么好日子?有不费钱的酒喝,有朱槿花可看,另有铁女人与我同舟~”也不敢多说话,怕惹她烦了。
不免有些难堪,只好道“铁女人,是你。你如何拿了片叶子?”“我在练剑,我打小就是这么练的。”齐鑫心中羡意大起,赞道“本来如此,难怪你的剑法这么短长。”
大船上的人刚有些缓过气来,正要重振旗鼓,再来一轮轰炸,却被齐鑫这声吓到手足发软“铁翎?莫非刚才那女子竟是铁翎?另有公子~公子也在这里?”
细看对方手上所持,竟是一细叶,每一反击,必能斩断数十根芦杆。那芦苇杆子甚硬,此人能以细叶断之,内力自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