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妃娘娘一怔,随即脸上便绽放了会心的笑意:“可贵你有这份心,都道玫瑰能茶饮,这玫瑰糕倒是还未曾尝过。”
金粼儿拗不过,便只好上前一步,坐在了雯妃娘娘的身边,忽又像想起了甚么似的,道:“雯妃娘娘,刚儿传闻您要见我的时候,我正在和水灵一起研讨着做玫瑰糕,这会子刚做好了,从速给您送来一碟儿,您尝尝?”
翌日,金粼儿俄然听到雯妃娘娘召见,不由得心下一紧。想是这位娘娘也晓得了皇大将要赐婚的事情了么?从那天回到“沉香殿”之日起,金粼儿便像个大师闺秀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恐赶上个甚么人,跟本身道甚么喜,恭甚么喜的。但是这会子说雯妃娘娘召见,金粼儿倒是攸地想起,这金鲤乃是李长安李大人的弟子,此番科考,少不得也得借着李大人的势,便仓猝喊来水灵,两小我嘀咕嘀咕地筹议了一阵,过了近半个时候方才仓促地奔赴雯妃娘娘的殿里。
雯妃娘娘只是含笑点头,似故意若偶然般地说道:“向来金科状元都会经皇上赐婚,如果届时皇上赐了婚,那你们姐弟二人可就都是皇家的人了。那可果然是三喜临门呢……”
金粼儿晓得这雯妃娘娘当是有话要对本身说,便悄悄地转过脸来瞧着雯妃娘娘,但见这雯妃娘娘只是闲庭静气地拿了茶盏,浅浅饮了一口,笑道:“再过半月便是科考,粼儿未曾去看过一次金鲤么?”
金粼儿瞧了瞧雯妃娘娘身边的小塌,嘿嘿地笑道:“娘娘,奴……我在这里站着就好,您说,您说。”
“你但是怕你要结婚之事传到他的耳中,让他用心罢?”雯妃娘娘的话让金粼儿的脸攸地红了起来,她与东方鸷先上车后买票的事情不晓得这雯妃娘娘知不晓得,如果她晓得了,那本身可就窘大了……
说着,雯妃娘娘递了个眼色,近侍宫女便仓猝拉着水灵等人退了下去,若大个宫殿,只剩下了金粼儿和雯妃娘娘了。
雯妃娘娘点头,用手重拈了一声尝尝,只觉口齿之间芳香非常,甚是适口。当即便笑着点头,道:“公然适口,这方剂你们空了可要写下来,让我那几个宫女都学学,今后也能每天尝到。”
“你这孩子,”雯妃娘娘忍俊不由,“你现在也是一品郡主了,何必还拘泥先前的礼法,何况论着靖王爷这边,还是你兄弟金鲤,我们的干系难道更近一层?快些过来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