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行人谈笑间的工夫,都城已然越来越远了。
“不碍事。”想这侍卫多少年一向在皇宫任职,对于这类替主子挡箭之事已然成为了他的前提反射。当下便咬着牙把金鲤护在身后,望着火线,道,“我们快走,火线定有埋伏,快些回都城!”
“两位大人乃是受命庇护我姐弟安然,何有对不住之说?”金鲤笑着对这两个侍卫道,“我们应当感激二位才是。”
“郡主、金大人,你们快走!”大勇喊着,人已然像是离弦的箭,冲到了黑衣人当中。
永久都是同一种打扮,永久都是同一种色彩,的确一点创新都没有。金粼儿望了这些人一眼,冷哼一声,急道:“鲤儿,我们快走!”
莫非又是珠钗?
就在金鲤与金粼儿说话的当儿,俄然有一样东西朝着金鲤砸了过来。
“金鲤你没事罢?”金粼儿惊呼一声,但见金鲤只是从顿时掉了下去,但紧接着便再次跨了上来,转头去瞧那救了他的侍卫。但见这侍卫的手臂被一支箭射穿,鲜血已然染红了全部手臂。
说罢便几小我便仓猝策马飞奔起来,那先前正欲走过来的女子们见这几匹马俄然飞奔,仓猝闪到了一旁,却仍然有人不甘心肠将手里的鲜花等物抛向金鲤。想来人长得太帅可不是甚么功德,金鲤正在感慨之际,俄然一样东西猛地砸到了他的额头。金鲤吃了一疼,禁不住叫出来,却鲜明看到滚落到身上的竟然是一个五团花腔的珠钗,而那抛出珠钗之人倒是那阁楼上的一名女子,还朝着金鲤不住地挥动动手帕。
“唉,这些女子还真是……”金鲤的脸亦微微地涨得红了,他悄悄地瞄了一眼金粼儿,又看了一眼阁楼上的女子,无声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