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彝悄悄动摇折扇,道:“这个也要看环境嘛,你看我,另有我爹爹,在长安连府邸都没有的人,只晓得一心一意为大唐办事,如何能够去行刺皇上?”
姚彝道:“家父一心为了朝廷,身为当朝宰相,连个欢迎客人的屋子都没有,我想古往今来,像他这类为天下操心的官也未几。”他淡淡说道,言语中毫无对劲的神情,司乘法不由对他多了几分敬意。
姚彝叹了一声,道:“哎,司少卿不要见怪,我姚家那里有甚么府邸,让她暂住在王大哥家中也实属无法。”赵诲道:“姚相为官,连家里的人都不准兴建府邸的,这个也未几说,司大人应当清楚”
司乘法微一沉吟,道:“可我们检察宫中的收支皇城登记册,姚公子出皇城的时候恰好是皇上被刺客刺过以后。在这个时候段,我担忧刺客跟着姚公子出的皇城,不然,刺客单枪匹马如何出的去……”
司乘法还是假装一副通盘心知的态势,道:“这个天然,如果要去说,我早就去说了。就是下官实在不明白,姚公子为何要带一个女子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