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婵儿道:“鬟儿可不要这么说,我现在染了天花重疾,随行的家人都怕见到我,司大人却坦诚以待,如此重情重义,不要胡说。”
罗青山见冰婵儿的小鬟并未在嘴上包扎湿毛巾,仓猝问道:“你这小鬟,为何不戴上毛巾?”小鬟瞟了他一眼,道:“不管冰姐是犯了何种疾病,我都不怕,誓于冰姐同生共死。”她如此一言,罗青山不由对她刮目相看,只觉面前这位小鬟赤胆忠心,实在可卿可佩!
司乘法见冰婵儿抽泣,觉得她还是担忧天花重疾,口中就只是安慰,心中却想到:“这成名于天下的人毕竟也是浅显人,也不是我们设想中的那么奥秘莫测。”
冰婵儿一脸欣喜,道:“司公子说的是。”
三人系好毛巾,这才朝冰婵儿屋里走去。转过一个屏风,但见冰婵儿躺在床上,她洁白无瑕的脸上已多了一些红色痘子,但仙颜仍然倾城。在她中间恰是贴身小鬟服侍摆布。
冰婵儿暮年在扬州以一曲《关雎》之舞天下闻名,最后接连演出二百多场,赚的白银四千多万两。其父也不开柜房,专门成为其女儿的包装“公司”,就相称于21世纪的经纪公司,被称“婵儿庄”。冰婵儿由此成名,更是感觉本身天下无双,谁也不瞧在眼里,乃至连关照她长大的奶妈都道攀附不起,说她窜改太大,冰婵儿毫不为异,仍然我行我素。她架子极大,获咎了很多家中的伴计,仆人,父亲也常常警告她,要她低调为人。也怪她春秋幼小,向来没听出来过。
小鬟“嗯”了一声,道:“出门前老爷特地叮嘱这群下人好好照看冰姐,他们贪恐怕死,我必然要奉告老爷,十足打扫冰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