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微一沉吟,似笑非笑道:“你对朕倒是用心,竟下如此难以破解的重毒,你白族可有存药?”白盐道:“白族遭皮逻阁灭族,如何还会有解药。现下要解皇上的毒,只要两个别例?”司乘法听到她说到“白族遭皮逻阁灭族”,心下很不是滋味,对白盐不由生了怜悯之心。心道:“他妈的,这报酬了当天子,竟不吝灭掉一族人,跟国度跟黑社会没有甚么辨别!”
白盐道:“这第一个别例,就是大唐的一名高人,他白叟家是修仙居士,四海云游,只怕难找?但如果能找到他白叟家,皇上药也就不消吃,病也能好了。”
那白盐虽武功高强,但见到唐玄宗这等威视,竟不敢相对,唐玄宗朝她逼近一步,她就退一步。唐玄宗边向她逼近边朗声道:“古有荆轲刺秦,那秦王是一代暴君,该杀无疑!但朕自即位以来,虽不比尧舜禹汤,可曾做过一件对不起天下人的事?朕并未诛杀你家人,你却将大仇迁怒于朕,是何用心!”
唐玄宗扶起白盐,朗声道:“你既已知错,自当从轻措置。”他的言语说的极有威视,自有一种让人不得不平的魄力。
白盐一怔,好久说不出话来,愣在原地。唐玄宗拔出宝剑,一件朝白盐劈去,白盐也不闪避。世人都是一惊,但见唐玄宗这一剑正中白盐桎梏,那桎梏被唐玄宗破成两块。白盐甩开桎梏,径直站了起来,司乘法心道:“不好,她要杀皇上。”当即身子一偏,挡在唐玄宗面前。
司乘法见她脾气非常偏执,大声道:“你白氏当日如果在争夺当中赢了皮逻阁大王,你敢说你白氏不会杀死皮逻阁大王一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