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是教我炼魂之术,然后又说,只要我帮他拿到那块石头,他就会再传授我金族的炼器法门,另有...另有传说中的天阶功法。当时我在他的指导下炼出了剑魂,也就信赖了他。
“哼!你晓得就好,乖乖地说的话,我会给你个痛快,如如果嘴硬的话,就让你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吴平又持刀往前一步,面色狰狞地说道。
话音刚落,宁天启手中多了一把莹白的弯刀,斜斜摆在身侧,冷冷地望着吴平。
宁天启看着他那不幸兮兮的模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刚才,吴平就是借鼎炉之火吸引了宁天启的重视,然后再拿这把剑劈出了那几道罡芒,想以此击杀宁天启。
宁天启没有遁藏,他只是握着月痕,紧紧地盯着那团火焰中的人影。
熊熊的火焰刹时燃烧,只见吴平捂着鲜血潺潺的肩膀躺在地上,骇然地望着站在他身前的宁天启,而阿谁巴掌大的鼎炉,则掉落在了几步以外,鼎炉中间,还摆着一把剑。
“噗噗噗...”几声闷响,那几道罡芒刹时便消逝在了火焰中。
就在这时,俄然有几道色彩比火焰略微浅一些的罡芒,在熊熊的红色火焰掩蔽下,风驰电掣般朝着宁天启射去。
“当没闻声?你当是听了个笑话么?哈哈,小子,你再不说的话,来岁的本日就是你的祭日。”
此时的宁天启心已经软了,他并非嗜杀之人,吴平与他本来就无冤无仇,今晚之事,实在纯属曲解,只是他的猎奇心做了怪,而吴平又对此不依不饶。
不敷一丈的间隔,不敷一眨眼的时候,那道凌厉的剑芒没有碰到任何反对,精确无误地射入了宁天启的后背!
就在这时,他身后的吴平两眼俄然厉光一现,紧紧捂住肩膀的右手俄然放开,在左手的储物戒上一抹,顿时又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呈现在了他的手中。
“亡石山在哪?那人在亡石山的甚么处所?那块石头又在哪?”
“恐怕,不管我说与不说,吴老都没筹算要放过我吧?”宁天启自知已经没法化解,安然地反问道。
在这狭小的炼器房中,那火焰便占有了三分之一的空间,现在往前一动,刹时便使宁天启没有任何遁藏的空间了。
“我不杀你,你好自为之吧。”宁天启于心不忍,将抵在吴平身前的月痕收了返来。
“跟我斗,你还嫩着呢!哈哈哈…”吴平又狰狞地笑了。
“嗖”一道凌厉的剑芒朝着宁天启后背射去。
“不想如何样,我只想晓得,吴老所说的那人是谁?他叫你取的东西又是甚么?”既然已经到了流血的境地,宁天启没需求再行那君子之道,自古胜者王败者寇,他既然胜了,就该有战利品。
看着这团火焰,宁天启这才想起炼器师都是控火师,这吴平也不例外。
不知为何,刚走到鼎炉中间的宁天启身材俄然一顿,仿佛有甚么东西出离了身材普通。
吴平赶紧收住身形,缓慢地今后退了数步,却没看到宁天启追着过来,当即脸上燃起了肝火。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被火焰淹没的宁天启右手一拧,顿时一片莹白的刀光在火焰中闪现,迎着那几道罡芒斩了畴昔。
而宁天启倒是毫发无伤,竟蓦地间往前一冲,又是两道莹白的刀光现出,紧接着便响起了一声惨叫。
“轰”地一声,吴平局中的鼎炉暴起一团火焰,敏捷地将他满身包裹,熊熊地燃烧。
但是,自从火凤在他体内种下了凤凰火种以后,他便不再害怕任何浅显的火焰了,就连异火,也要比得上凤凰之火才气使他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