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棵树吗?
“为甚么?”薛梧桐不解道。
白木不由走上前去,伸脱手掌轻抚树干,绕到后背去,心中的某个处所俄然颤抖了一下,就像一把七弦琴,在空寂的山谷里,俄然被人拨响,只一弦,一音,足以刻成永久。
白木冲着薛梧桐和沈林轻点了下头,又看着曾景川道:“光驾曾先生了。”
曾景川望着一旁的沉香树,眼神略有闪动,腔调俄然变低:“嗯,五姨太也在书房等着白蜜斯。”
沈林道:“父亲必然是要交代些花花草草的事情,五姨娘也在吗?”
薛梧桐的眼眸也益发通俗:“但是,父亲,或许会悲伤吧,他费经心机才弄了来,却活不过三个月。五姨娘,也会肉痛的,她那么爱好这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