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趴在桌子上,右手托着腮,叹了口气道:“他回观里查书,怕是又被那一群老羽士小羽士留着问东问西吧。先不管他,你且说说你都探听到甚么了?”
阿圆听了这话公然立马止了声,探着头摆布张望着,目光看到白木,立马转过身道:“我这就去,这就去。”
民国五年仲春初二,梧州,思安胡同
阿俊吐了吐舌头,道:“他住在沈督军的府上,我趁人不重视悄悄溜出来,扮了个下人的模样,固然没见到人,但传闻他常常和沈三少一起,两小我常常在书房里一呆就是好久,旁人也不晓得在做甚么,他偶尔也替督军做些事情。”
阿俊应了一声,收了笑,道:“白姐姐,别急啊,我累了这么些天,好歹叫我喝口水。”说着跟在她身掉队了屋,坐在椅子上,抓起桌上的茶壶连倒了三杯水,喝完才道:“你猜如何着,这城里上个月来了个法师,也是白云观来的,我探听过了,叫玄色,照理还该叫我们道长一声师兄呢!”
阿圆就着茶水咽了下去,道:“我探听了可多事儿呢,道长还没返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