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裴枭,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踌躇了半响,还是结结巴巴的问出来了。
这会,他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了,“如果她能等闲的拿到你的头发,我想你现在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还能活到现在?”
我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脑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仓猝丢在地上,嫌弃的跳开了几步,“咦,你从那里找来的?”
被他这么一提示,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打心底,我就不想承认,我跟面前这个男人,有肌肤之亲,更不想承认他说过的关于我是他老婆的话。
他目不斜视的对我说,“你的头发。”
我想也没想,硬生生的说道,“那是,做人没骨气,那跟咸鱼有甚么辨别?”
他黑眸一闪,神采一沉,“你叫我甚么?”
过了好久,他逐步安静了下来。
“哦,想起该如何称呼我了?”
我眼巴巴的盯着他看了一会,俄然就很愤恚,也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猛地一用力将他推开,气呼呼的看着他,“送我归去。”
但这也不能窜改裴枭正压在我身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