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是鬼,你的左眼不是看的很清楚嘛。”他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昨晚还在我身下承欢,明天就诘责我为甚么缠着你,娘子这是筹算过桥拆河?”
我缓缓伸手,摸上了本身的左眼,用掌心遮住了它。
“当没产生过?”
我双手握拳,忍着惧意,诘责道,“你到底是人是鬼?为甚么要缠着我?”
我最后看了眼杨蜜儿消逝的处所,抿了抿唇,快步跑出水房,回到了宿舍,紧紧地锁上门,缓缓的吐了口气。
深谙的眼睛看着我的眼,如同旋涡般的想把我吸入出来。
我伸手狠狠的推他,却毫无用处,只换来他更凶悍的打劫。
一根白玉簪将一半以上的玄色头发挽在脑后,柳眉下玄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棱角清楚到了极致的五官,凌利的眼神与英挺的鼻翼都在诉说他的崇高,这是一个天生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