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也有累的时候。”
他的味道的确将她逼疯,迫她回想起生前的一个夜里,山洞中他翻开她的腿,洁净苗条的手指□□去。
南柯摸摸灵兽脑袋顶那撮毛,转头对百里汐道:“应我一件事。”
“这处所毒虫浩繁,我忘及提示你点驱虫熏香,乃我不对。”无垢冷哼道,“将其涂抹,斯须便消。”
屋檐边有一株富强浓绿的大树,伸开枝叶麋集的树冠,轻风吹过,睡意袭来,她一不谨慎打个盹。
他折身上灵兽身背,无垢紧随上去,临走前望百里汐一眼,道:“仆人待你们人类而言,也算活得长命,这么久的时候里鲜少见他将谁挂念在心,毕竟与妖比拟,民气叵测,拘束千万,仆人不喜。”
……
百里汐摸摸本身肿胀的嘴唇,点点麻意,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惨淡笑道:“你这一说我记起来了,我倒想将它忘了呢。”
小崽子们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是一只二人高的灵兽,形如猛虎又如巨牛,赤肤黑鬓,背后羽翼健旺威风,倒是与古书里所描述之穷奇模样几分符合。那灵兽在南柯面前踩踩爪子,绕着自个儿尾巴哧溜转一圈,低下脑袋。
南柯含笑望一眼无垢,摇着鎏金桃花扇子道:“我与无垢另有它事,本日便要走了。拉城有我结界,罗生门一时半会寻不到此处,这是我名下宅子,你们尽管住便好,这拉城住民不知你我身份,只当是客人,走的时候在天井门扉的灯盏间敲三下,自会锁好。”
她回过甚,瞥见寂流辉向她走来,暗青长衫,手里提着她的红伞。
“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本来如此,”无垢点头,煞有介事道,“这倒是开出一个新思路,多谢护法提点。”
她展开眼,睫毛在颤,视野里是一个小男孩猎奇的脸。
百里汐竖起大拇指,“你懂我,么么哒。”
南柯点点头,丹凤目光芒闪过,用扇子掩唇眯出一个娇媚的笑来:“那南柯等待向宗主讨还情面之时,真真令人等候呀。”
无垢道:“是非常作威作福。”
百里汐哼哼两声,本还想嗨上一曲,公然有在观众时嗨歌舒爽,忽而感受有人靠近。
百里汐托着下巴:“你有甚么欲望?”
她重新到脚像壶烧开的沸水,烧得面红耳赤,头顶冒烟。耳边那唇舌交缠的水声被无垠放大,他亲吻得深,她有点疼,呜呜嗯嗯半晌挣扎着喘出气,大口大口,两眼发黑。
无垢走上前,服侍在南柯南侧,百里汐站得远听会儿,依二人言谈间的意义,仿佛是寂流辉向南柯道了谢。
百里汐道:“我记得了,多谢小狐狸,昨夜荣幸,还没被咬呢。”
百里汐:“……”
一会儿后。
百里汐清清嗓子,开端唱歌。
百里汐目光落在他薄唇间,不成按捺地念想起炽热的呼吸和滚烫柔嫩的嘴唇,另有他独一无二的味道,如极致的迷药,她心中哀叫魔怔了魔怔了,站在大门口如何也迈不动脚步,只得扶着门框脱口而出:“你好了?”
南柯道:“这是福婆,打理这宅子,不能言语,但做事是利索的。”他又对百里汐道,“福婆你可还记得?南疆菜做得颇好,你挺爱吃,之前老跑到我院子里来蹭饭。”
小崽子们一个个立马站直了,屏息凝神。
无垢道:“我有一事不明。”
南柯道:“这倒无妨,小汐儿还魂以来,宗主对她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