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怔怔地掉下来,她背过身去,用力撑着眼睛,路灯在本身的视野里柔化成恍惚的斑晕。
梁音没有再歇斯底里地回应,因为她挂断了电话。
“那就别去再去了!好好读你的书,别整天想七想八的!”
“随便你!你就是虚荣,一心只要繁华繁华。只懂要过好日子!”
“甚么啊?甚么搞七搞八的?”应向晚莫名其妙的。
应向晚不觉莞尔,眉眼伸展开来,内心突然烟消云散。
应向晚无聊就摸脱手机折腾,点开朋友圈里明天发的照片,看了好久,梁音的话在脑袋里一遍各处过。她内心骂了句马勒戈壁,那里丢脸了!然后,就翻出谈天框持续跟柏铭涛谈天,凌晨本身醒来眼睛肿的不像话手忙脚乱地敷眼膜,连个晨安都没答复他。
应向晚眼睛一热,声音低低地说:“没有……”
“是啊。那如何了?”